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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第1页)

此番这一招一石二鸟,将袁泠霜与段潇鸣一起打压,广造舆论来施予压力,不能说不高明,可见这一回査巴奇父女着实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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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段潇鸣,泠霜反而极其平静,虽然段潇鸣下了严命,不准告诉她知道外面这些事,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他既然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就装作不知道罢了……

袁泠霜本不在乎天下人,又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

为了他,她早已负尽天下,又哪里会在乎多流言一二?

又开始下雪了,小片的雪花夹在寒风里,把山路两旁的银杏树空枝刮得东摇西摆,那疏暗的影落下来,明明灭灭的一片,映在她脸上,恍如一道道参差交错的疤痕。

遥遥地便听见那急促的脚步重重地踏来,一转身,果然看见他折过一个弯儿上来,看见她好好地站着,当即重重松了一口气,呼出的白气消散在空中,他向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先探了探她的手温,而后拉拢了她身上的貂裘,轻道一声:“回去吧……”

银杏的空枝横亘在月影里,就像那繁华的梦中,疏疏篱落,幽蓝色的苍穹里,他单衫广袖,少了胡骑驰骋的飒爽,却多了沉稳练达的儒雅。那夜,她又是从噩梦里惊醒,猛地推门跑到了外室,一灯如豆,他还在批阅章本,她披头散发,赤足踩在青砖地上,冰寒入骨。他搁了笔,奔过来抱起她,也是这样,伸手抱住她的手,探了探手温,唇贴在她脸侧,一声声地重复念着:“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她蜷在他怀中,安然地睡着了。是的,他在这里。这一刻,这一日,这一生,他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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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我好吗?”泠霜从银杏影里抬起脸来,朝着段潇鸣轻浅一笑。

有多久,她没有对他笑过了?他不知道,所以,竟愣了半刻,才回转过神来,背身弯下腰,把她背到背上。

“盎,谢谢你……”泠霜侧脸贴在他背上,温热的泪顺着脸庞滑下,在衣料上映出两道水渍。

“谢我什么?”段潇鸣感觉到她抱着自己脖子的手紧了紧,不由得心也为之一紧。

“谢谢你背我……”她整个人伏在他背上,语声哽咽。

段潇鸣不禁脚下一滞,完全楞住了,冷不防她来了这么一句,仰首,正当头一轮明月,雪已经停了,初霁彩云,拱着盈盈银月,他侧过头来,脸上缓缓绽开一抹笑容来,嗓音温润若三月春水:“那,以后,我每天都背着你,一辈子,都背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偶,看着偶菜色的脸庞和凄迷平和的眼神,是的,这不是诈尸,因为僵尸没有这样的眼神,是偶活回来了。。。囧,偶知道上一章有很多错别字,很多不对的地方,写得实在太粗糙,因为实在太赶时间了。。。抓住小耳朵,蹲墙角~~~偶错了…为了赎罪,争取一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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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阿黎 ˇ当年拼却醉颜红ˇ

日子如流水般悄然而逝,终于,到了除夕这一日。

从腊月二十八开始,临安城里的人流越来越多,以至于段潇鸣亲自来安排部署治安。他出关的时候年龄尚小,也没真正在临安城里呆过,从来也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繁华,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到了年节里,会有这么多百姓进城出城,以至于原来驻防的兵丁忙得腾不开手脚来,要从别的营里抽调兵马,来帮助维持治安。

段军内部也丝毫不必外边冷清,一群三大五粗的汉子打了半辈子仗,第一次在关内过年,鄂蒙人觉得新奇,汉人就更不消说了,群情激动,若不是碍着段潇鸣军法严明,早就都坐不住要回老家去了。

为着约束这些人,孟良胤是费尽了脑子。陈宗敬他们不敢去找段潇鸣,便来找他请假,要在除夕夜到城里去逛逛。孟良胤自然是对这群人的三寸肠子了若指掌!不外乎就是出去喝酒逛窑子,也难为他们,这么些年军纪军法压着,如今仗打完了,想喘口气照理也是应当的,更何况这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外,家眷都还远在拉沃。

所以,孟良胤这回倒是和颜悦色,首先跟他们不紧不慢地扯了一通,表示他完全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陈宗敬一伙人听了,才提起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来之前原以为这老头肯定不会同意,没想到听这口气倒是一点也不强硬,正喜滋滋地,却冷不防孟良胤紧接着来了句城中驻防大事要紧,不可以因为自己贪图享乐就不顾大事,再说他们这些个将领们都风流快活去了,那手下的士兵岂不是也无心值守,一个个也要心猿意马了?总之就是两个字‘不准!’他孟良胤何其了解这些个放浪惯了的人?!他们要是给放出去了,那还不得跟强盗一般?不弄出点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怕什么‘强抢民女,鱼肉百姓’的事情,一件也少不了的。

这下可把陈宗敬憋屈坏了,受了一肚子的气,灰头土脸地从孟良胤处退回来,心里早将这个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千刀万剐了无数遍!要知道,他可是一早就打听好了临安城里最好的妓院最红的头牌,就等着今晚出去好好痛快一下,谁知竟出了这等事!一直到晚上,段潇鸣与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这些人脸上还都悻悻的。

段潇鸣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点破,席间只看陈宗敬三缄其口,却又欲言又止地看他,心知那厮是熬不住了,要向自己开口,所以每回都抢在他话头前面扯开话题,就是不给他说话机会,堵得陈宗敬只能闷头坐在位次上一碗一碗地往下灌酒。

段潇鸣不禁心里有点发虚,借着抬手举杯的空当偷偷瞄了一眼孟良胤,心中默想:这想出去的,又何止是陈宗敬他们?但看他老夫子脸皮绷得紧紧的,便知道‘坦白’这条路是走不通的。陈宗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切不可再‘重蹈覆辙’。

于是又转向另一边,与霍纲眼神交汇,霍纲已了然,凑上前声音压得极低,在段潇鸣耳边请念了句:“主公不能再喝了……张军医交代过的……”

霍纲是个极会办事的人,也是段军上下唯一一个能深得孟良胤与段潇鸣两个人信任的人。只因他办事向来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最是妥帖,正如此刻,这一句话足够轻,在这满室哗然的划□谈声里,却也正能让坐在段潇鸣身边的孟良胤听见。

果不其然,孟良胤当即转过头来,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段潇鸣面不改色,依旧要端起酒碗来喝。

段潇鸣跟孟良胤两个人是真正的互相知己知彼,他早知道孟良胤势必会当场追问,因此早就与霍纲套好了的,就等着他自己‘投来’。

“霍纲,你来说。”孟良胤转向霍纲,将手中端平的酒碗搁在桌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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