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子每次会愣一秒,而后,爬到继秋末身上,扬起巴掌,就对着他的脸蛋“狠狠”的扇下来。
这个游戏,屡试不爽,结局总是林晓晓笑的趴下,继秋末气的翻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这张下到刚出生的婴儿,上到八十岁的老太都凯觎的脸孔,怎么会勾搭不了自己可爱的小女儿。
回过后找儿子试试,看儿子会不会像女儿这样“虐待”他。
儿子丫,还真是想他了,不知道他这个小皇帝当的好不好!
……
皇宫内,传来一阵阵又一阵阵的啼哭声,宫女太监都手足无措,轮番哄着摇篮里的小娃子,使劲了法儿,用尽了招儿,就是没能止住那嚎啕的哭声,忽然,一阵香风吹来,几个宫女太监纷纷晕倒了过去,而摇篮里的小娃儿,也安静的睡了过去!
香风过后,一个素白的身影翩然而降,落在摇篮边上,不多会儿,一个玄色的身影随至,看到她,语气满是不满:“怎么又来看这小子了,你关系他都比关心我多。”
“什么小子小子的,他可是你侄子,再叫他小子,小心我抽你!”镜头转向白色的身影前方,露出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威胁的嗔了身后的男子一眼,她复又回过头,温柔的伸出柔荑,抚摸上摇篮里酣睡的娃娃。
她方才撒的香粉,是能助人睡眠的催眠粉,对身体百无一害而有利,每次她来看望桀骜凰,又怕宫女们看到她,就会用这一招。
“你要敢抽我,小心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玄色的身影靠近,深黑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笑意,也可以解释为,淫笑。
“凰儿在,你要再口无遮拦,小心我缝住你的嘴巴!”
“你缝我嘴巴,小心没人亲你!”
两人就这么小心来小心去的互相威胁着,不亦乐乎,直到摇篮里的娃娃因为被吵了睡梦,微微的皱了眉头,他们才噤声。
绝色女子恋恋不舍的看着摇篮里的娃娃,终身怕被人发现了,在玄色衣衫的牵引下,脚步升腾,熟门熟路的离开了皇宫,恍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一样,来去自如。
当然,在几个月之前,这里确实是他们的家,这一对乱搞男女关系,乱来乱灿不负责任的‘狗男女’——桀骜翼和苏落雁!
飞腾了许久,他们终在一间平凡普通的与他们穿着打扮气质截然不同的山林茅舍前落定,坐在架了葡萄架的石椅子上,桀骜翼一把揽过苏落雁,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天气还寒,你有了身孕,就不要坐那凉凳子,以后,无论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凳子!”
“呵呵,我们翼儿越来越会疼人了!”苏落雁捧起桀骜翼的脸庞,笑意盎然。
桀骜翼却是黑眸一凌,微微的眯了眼睛,威胁的看着苏落雁:“你叫我什么?有种再叫一遍。”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显示着他的威胁不奏效,苏落雁覆在他耳边,吐气若兰,说的话却让桀骜翼暴跳如雷:“我的翼儿,母后这么叫你,你不喜欢吗?”
“你……看我不收拾你!”大掌一探,隔着衣衫掬住她敏感的软香,他稍稍一用力,便只见她媚态迷离起来,本只是为了给她点小教训,只现在,她的反应,却让他想要的更多。
打横抱她起来,他大步的走向茅舍,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茅舍门扉,惹的苏落雁一阵惊呼:“又把门踢坏了,这都是这个月第二十扇门了,你这消灭门的速度不要太快了好不好!”
“是门不牢,又不是我的错!”他一脸不屑,把她放到床上,“再说了,这里哪里需要门,外面的桃花阵,除了你我,谁能进得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正要教育他门是用手来推的,不是用脚来踹的,只剩下的话,却被他火热的吻封缄在了喉咙口,知道接下来避免不了一场云雨翻滚,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推开身上准备耕耘的男人。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从下个月开始,你就不能碰我了,我可不想像晓晓他们夫妻一样,因为偷欢而早产!”
“你怎么知道的?”
“她和我说的啊!她说他们夫妻做着做着,秋末都还没出来呢,羊水就破了,孩子就早产了!”
“这女人,嘴巴真是……这都和你说,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会一切为了你考虑!”他的目光放柔,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酥胸,一番耕耘自然自此开始少不了。
四个月后,某女正在沐浴,某男看的鼻血大喷,戒色已经两个月了,天气渐渐炎热,她怀了身孕尤其怕热,每天不是穿的菲薄的衣衫,身体某些地方若隐若现的勾引他的眼球,就是索性脱光光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冲凉,她这不是逼他欲火焚身而死吗?
他受不了了,今天,怎么都不能放过他,当然,他会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不会重蹈继秋末和林晓晓的覆辙的!
“燕儿,给我好吗?”他哀求着,声音嘶哑,喉头翻滚!
“放开了,你忘了……唔,不要亲了……唔,受不了了……”任某女自制力比林晓晓强多了,但她也是个正常的正值壮年期的女性啊,这一番,她哪里还能守得住,不知不觉身体和神经,都跟着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