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央清眼力惊人,陈子迩表情刚有所变化,她便开口说:“如果我所料不差,陈总刚刚脑海里在想‘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吧?”
陈子迩心想聪明是聪明,可是那又怎样?难不成我还要哭着说遇到亲人了嘛?
史央清选择不深究这一点,因为她还想继续谈下去,总是把‘竞争者’挂在嘴边怎么谈?
略过这个不提,她说:“陈总的家还在装修中,若不介意,进我家坐坐如何?”
陈子迩看她不像假客气,哟呵,刚刚说对布丁的创始人感兴趣是真的啊。
学校的课逃都已经逃了,不妨就进去坐坐。
“荣幸之至。”
总是站在走廊里聊也不是个事。
史央清的家和陈子迩的应该是对称的,只是女性气息很浓,而且非常干净,几乎看不到什么杂物。
沙发前的茶几上就三样东西:一个果盘、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壶还有三只杯子。
沙发上也只有两个小猫头像的抱枕。
史央清问:“陈总喝什么?因为我平时只喝白开水,所以……”
陈子迩说:“没事,白开水就ok。”
陈子迩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史央清给茶壶添上水,倒了两杯水坐下。
“史总的家,我相信进来的男人不多吧,看来我运气不错。”陈子迩挑开话头。
史央清却奇怪:“陈总好像下意识的认为我还未婚。”
“当然,我对女人是陌生,可是对男人熟悉,这里一样男人的东西都没有。”
史央清道:“陈总的洞察力真是过人。”
陈子迩笑了笑。
“陈总,你……”
“嗯?”
“你不必紧张。”
“我紧张嘛?”
“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
陈子迩故作轻松,“哪有,这又不是审讯室,我又不是犯人,紧张什么?”
“可是你一直很用力的握住杯子。”
陈子迩:……
拆穿人很有意思吗?
史央清也展颜一笑,好奇道:“我这里有什么东西让陈总紧张?”
陈子迩心里骂了句‘fuck’。不管了,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这么一停顿,史央清以为是有难言之隐,因而说:“如果陈总觉得难以开口,那……”
却不想陈子迩忽然说:“是史总,你比较让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