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臭又硬,死活撬不开。
萧济深呼吸,戒指在指尖磨出血痕。
“那天她和你说过什么?她去哪里了?”
那段日子,他在境外搞新项目的事情,压根不在国内,也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
项目进行到一半,收到方清姿已经消失一周的消息。
他将方清姿身边所有人都排查过,甚至将京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把人找到。
只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南煦身上。
毕竟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方清姿的人。
可是连见过她最后一面的南煦,也早就跑到边境去了。
他在商界的权利尚可,可无论如何也没法将手伸到军队里去。
他只能等,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四年。
好不容易等到南煦回国,结果一见到人,就是这么大一个惊醒。
南煦要死他也不拦着,好歹将方清姿的踪迹告诉他后再死。
想怎么死都行,想死多少次他都懒得管。
南煦又将视线移开,连余光都舍不得放在萧济身上。
萧济有种喉咙上堵着一块石头的感觉,不上不下,烦躁无比。
“说话!”萧济的声音染上一抹烦躁。
面上的平静也维持不下去了,只有无尽的不耐。
南煦像没听到似的,将眼眸紧闭。
滋啦。
萧济骤然起身,一手扼住南煦的脖子。
“你回国的事情,还没几个人知道,要是现在死了,也可以说是回来的途中出现了意外。”
萧济威胁的声音在南煦耳边响起。
骨节分明的手上暴起分明的青筋。
南煦苍白的面色逐渐涨红,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意味。
直到南煦真的快呼吸不过来时,萧济狠狠地松了手。
他喘着粗气,瞥了眼发红的手心。
盯着南煦脖子上明显的红痕,有些懊恼地闭上双眸。
“让你这么死了,不是便宜你了吗?”
萧济薄唇紧闭,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