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着夕阳的落魄落在那个孤寂的身影上,白色的烟圈在眼前弥漫,随即散开。
叶理和木醒站在总局的门口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大院里那棵透着沧桑感的银杏树下。
“你说头怎么了?”木醒眼里尽是心疼。
叶理小声地说:“你有点多心,头就是喜欢想事情的时候抽烟。”
“快拉倒吧!自从穆于棠大摇大摆地走出警局,我发现头的脸色可难看了,就跟绿蛤蟆一样。”
叶理略有感觉的点点头,“穆于棠说报案,肯定又是胡说八道,把头给骗了。”
木醒瘪着嘴摇着头,“我看不是,以我女人第六感来说,头应该是遇到感情问题了,要不你去问问,你是男人,男人之间比较好沟通。”
叶理退缩了两步,摆摆手,“我不要,你要是想知道,你自己去问。”
“你真是怂,你这么怂,怎么查案啊!”
“查案是查案,但八卦头的事,还不被头扒一层皮。”
“这那叫八卦啊!就是同事之间关心一下,要是你有心事,我也会给你开导,咱们是什么,是战友,是生死之交。”
叶理嘴角一牵,又往后退了两步,“我先走了,我可不想被季队骂。”
木醒噘着嘴,跟在叶理的身后,依依不饶。“你们男人就是怂,叶理,我看不起你。”
叶理翻了个白眼,停了一下。“你这么说是人身攻击。”
木醒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过去,白了一眼,“反正和你一组也办不成大事,还不如我自己,下次我们各自单独行动,谁也别碍着谁。”
叶理站在原地,一脸懵逼,这女人的情绪怎么这么阴晴不定,莫名其妙!还正儿八经是公安大学刑侦毕业的高材生,这也太意气用事了。
木醒走了好几步,回过头,瞥了叶理一眼。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知道自己反省了?”
叶理叹了声气,“你有时间胡搅蛮缠,不如我们一起看看案子的细节。”
“就凭你,你能发现什么?”
叶理走过去,一边往办公室走去,一边故弄玄虚地说:“我发现了一个情况,不过……”
木醒赶紧追上他,“你发现什么了?”
叶理不紧不慢地说:“之前头让我去盯梢安晴家,安晴好像消失了。”
木醒瞪大了眼睛,展开了无限的想象,心思绕了一道弯又一道弯,她忽然拍了一下叶理。
“我知道了。”
木醒转头不顾一切地朝外跑去,跑到那棵银杏树下,把季年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季年微微皱着眉头,刚吸到嘴里的烟还没进去就吐了出来。
木醒冷着脸,质问季年。
“季队,穆于棠来报案是不是和安晴有关系?”
季年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木醒,木醒紧盯着季年又问了一遍,“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和安晴有关系?”
季年把烟掐了,极度淡然地说:“有关穆于棠和安晴的事,你不要插手。”
木醒咬了咬唇,十分愤然,“季队,我不赞同,我虽然是你的下属,但查案是我的分内事,我早就觉得安晴这个人有问题了,上次不是你主张放走她,从她身上可以查到很多事情。”
季年的眉间瞬间竖起了一条川字纹,目光里渗出威严厉色。
木醒毫不在意,仍然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