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仑公主看到伤疤连忙将叶眠晚的衣袖推了上去,只见那伤疤极为真实触目惊心,一看就是被抽打而留下的陈年旧伤,看的金仑公主心中满是酸涩,眼泪在眼圈打转,她抬手紧紧抱住了叶眠晚语气带着哭腔与愧疚“我的女儿你受苦了,母后不该疑心你,可是你那已经过世的养父母打的?”
叶眠晚怯懦的点了点头“母后我已经不疼了,母后不必担心”
金仑公主听后泪水骤然落下“母后要是早些找到你,你也不会收这么多苦楚”
叶眠晚话落见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连忙开口劝说“娘,我的事不重要,就说今日的事您怎能如此做能,如今逼的皇兄要攻打燎国,若是仓促出征,到时我皇兄出了事,您后悔都来不及呀!”
金仑公主轻轻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叶眠晚,一脸慌张的看着她“那可怎么办啊!”
叶眠晚听后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先传信给廖国陛下,告诉皇姐愿意嫁往燎国,只是乌金国有个习俗,和离之后需得等三载,不然对两家都不吉利,三载之中我皇兄的兵马粮草早已做了万分稳妥的准备,只待一个时机便蓄势待发,有了万全准备以皇兄的能力,还怕一个小小的燎国不成?”
金仑公主听后连连点头“是个好主意,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和你皇兄一样聪慧”
叶眠晚笑了笑回想起滴血认亲的那一日
三月前乌依萨放下手中的奏折一声轻笑给叶眠晚传音道“我想起一个好主意,金仑公主早年间还有一个孩子,出生时是个死婴,若是活着也和你一般大了,在这古代换胎之时屡见不鲜,你与金仑公主年轻时神态相似,若是再加以训练,一月后在宫中随意找个人,你们二人与金仑公主来个滴血认亲,一个相融一个不相融,到时她自会相信”
叶眠晚听后激动的一拍手刚要开口连忙看了看周围给乌依萨传音道“好主意,这我知道用热水就可用将血凝固,或者是盐和醋”随后走上前给乌依萨倒了一杯茶
乌依萨听后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热水太明显,醋有气味,只能用盐,以防万一你明那时记得在指甲中涂抹明矾,我也会在水中也放一些”就这样二人互相传音不多三句话就敲定了计划
再经过一个月的秘密训练,计划很快在今日进行了实践,乌依萨带着叶眠晚走进了金仑公主的寝宫,他微微弯腰将右手搭在左肩膀“儿臣参见母后”
叶眠晚跪地行礼随后带着亲近又惧怕的眼神看着金仑公主,金仑公主看后愣神了片刻“陛下,这姑娘是?”
乌依萨听后一声“母后也觉得熟悉是吗?”
金仑公主点了点头“这姑娘与我年轻时颇为相似,不知陛下将她带来所为何事?”
叶眠晚听后低头笑了起来,在心里想着“能不像吗,我特意学了一个月你端庄的姿态,还特意按照你的眼睛化了一个仿妆”
乌依萨听后哈哈一笑“她不光与您相像,儿臣特意查了一下她的母亲就是当年给小妹接生的产婆”
金仑公主听后恍然大悟“你的意思她是你小妹!”
叶眠晚听后抬起头看向金仑公主,心里默念“虽然对不起你,但多个孩子多个人孝敬你,也算圆了你的遗憾,对不起”
乌依萨点了点头“母后若不信可滴血认亲!”
金仑公主一听眉头微皱,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乌依萨嘴角微勾随后一抬手两位侍女端上来两碗水,一碗盐水,一碗放有明矾,乌依萨抬手拍了拍叶眠晚肩膀“别怕去吧”
叶眠晚装作怯懦的点了点头,走上前拿起银针轻轻刺入指腹,随后让血液顺着涂有明矾的指甲滴入右侧放有明矾的水中,她放下银针回头看向乌依萨
乌依萨一声轻笑走上前安慰叶眠晚“不怕,母后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仑公主见状将血滴入水中,只见不多时两滴血液开始相融,她看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叶眠晚,可片刻后摇了摇头看向乌依萨“陛下,当真没哄骗哀家?”
乌依萨听后哈哈一笑“儿臣就怕您不信,特意让人备了两碗水”说罢随意指了一位金仑公主身侧的宫女“你过来”
宫女走上前屈膝行礼“陛下”
乌依萨颔首随后化出一锭银子递给宫女“去吧”
宫女连忙跪地“多谢陛下”随后快速起身走到桌案前拿起银针刺破指腹,将血滴入装有盐水的碗中,将银针递给了金仑公主
乌依萨见金仑公主有些犹豫缓缓开口“给朕吧”说罢就要抬手接过银针
金仑公主见状连忙拿起银针“陛下乃是千金之躯怎能受损,还是哀家来吧”话落将银针刺入指腹,鲜血滴入水中后,久久未能相融
金仑公主一看瞬间喜笑颜开,将银针放到桌案,连忙走向叶眠晚抬手握住了她的手“人心怎能如此坏呢!我没少赏赐她银两,她怎能如此对我!我的女儿啊!你受苦了!”
叶眠晚听后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妈妈,这一刻眼泪骤然落下“娘”
回忆到此叶眠晚一声轻笑“母后您快些写信吧,我去将好消息告诉皇兄,也去宽慰宽慰皇姐”
金仑公主点了点头“好孩子,替母后劝劝你皇姐,是我的错没能考虑到同为女子的不易”
叶眠晚连连点头屈膝行礼“孩儿告退”说完转身离开,金仑公主看着叶眠晚的背影一声叹息“跟我年轻时真像…”话到此金仑公主唉声叹气的开口“驸马爷,本宫也算是没亏欠你,虽说是个女孩,但你也有儿子,一儿两女也算甚好了”
金仑公主身侧的陪嫁丫鬟一声叹息,金仑公主生产时她一直在身侧,她怎么会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陛下说金仑公主身子越来越差,若是圆了当年的遗憾,说不定能身子大好,想到这陪嫁丫鬟一声叹息“太后,驸马爷说过他最喜爱女孩,您忘了”
金仑公主一听此话脸上渐渐染上笑容“对,他那时最疼爱菀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