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不少抖M还偏就喜欢这一口,当然前提是你得长的好看,但是像白曦这样把自己搞成浴血女修罗就纯属神经病一个,绝对不能放弃治疗的那种,否则人特别容易转脸就去报复社会。
“那正好……”被白劾大手捂住了整张脸,女孩儿不清不楚的嘟囔了起来,“这样就没有讨厌的男人来烦我了!”
白劾:“……”有必要搞得这么极端,这得多大仇?
“下一场比赛,第十九宇宙的科伦克对第九宇宙的特南克斯!”白曦没理会自家老爹,径直开始了下一场比赛。
“诶?!”听到对战人员的名字,白劾瞬间惊了。
“别误会,我就是想看看两个版本之间的差别而已,各种意义上的差别。”
“说这话之前先给我去把衣服换了!!!”
第十九宇宙始祖龙姐姐的那个世界,贝吉特和布罗利一战之后,颇有自知之明的龙族和神族已经集体退赛,本就对比武斗技兴趣不大的祖龙姐姐和精灵兄贵也来了个激流勇退,只有两个泽罗科人的黑暗圣堂……哦不,应该是幽灵行者依旧坚定地留在擂台上,据说是非常想要研究龙珠的作用机理,因为他们正在攻克因果率武器的技术难关。
这帮魔法系技术宅也真是够疯的。
比起长相酷似星灵神族的研究人员阿图尔,这两个武斗派职业的外貌也并没有特别大的不同,至少白劾根本没办法把三个人区分出来,武斗派比起文职也就是穿着打扮好像更破旧了一些,这么说吧,就是穷神父和苦行僧的区别。
听到主席台的指令,两个泽罗科幽灵行者中……原谅白劾实在没法在他们二人之间找到相异点,在他眼中只是左边那个直接虚化成了一团半透明的阴影,然后以一种八成大概估计很有可能是相位移动的方式,直接横跨虚空,从另一个位面一路狂奔到了擂台之上,白劾见此情景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帮货的确不会飞。
而第九宇宙的特南克斯……就据说是雅木茶儿子的那个,虽然面相有所不同,但和赛亚人版本的特南克斯一样,都继承了母亲的浅紫色头发,连穿衣风格基本都一样,就是人类特南克斯的发型是向雅木茶靠拢的,带着点儿自然卷那种半翘不翘样子,也是个阳光健气的帅小伙儿,毕竟他爹长得也真心不算差,就是存在感低了点儿。
第九宇宙的人类参赛者强度几乎都有点儿超标,这个人类版特南克斯也一样,从他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质来看,虽然远远比不了出身战(开)斗(挂)民族的大特,甚至连熊孩子小特貌似也驾驭不住的样子,但也绝对要比刚来地球时的贝吉塔强出太多太多,甚至面对第四阶段变身的弗利萨,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只不过肯定会输罢了。
“你说这场比赛谁会赢?”有鉴于泽罗科人的实际战斗能力并不强,理论上干不赢龙珠武道家,但阿图尔却坦言他能靠超空间火力投送放翻祖龙姐姐,而本次比赛又是允许使用任何武装辅助战斗的,所以白劾有些摸不准了。
“这个啊……应该是对半儿开吧?”抽空梳洗一新的白曦腻歪道,伸手指向了泽罗科人科伦克,“泽罗科幽灵行者的主打技能就是相位潜行,他们唯一的武器就是手中的相位切割刃,除空间遮断之外,任何防御手段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效的,攻击手段也一样,因为他们平常并不存在于这个时空中,只在攻击的一瞬间……”
“只在攻击的一瞬间,为了能够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同时避免相位错乱,所以整个人都要实体化是么?”
“你咋知道?”
“这种看上去很叼实际上的确很叼但终究要被主角抓住唯一破绽极限反杀的设定已经烂透了好么?”
“细节问题不要在意啦,虽然是烂透了的设定,但这技能也挺好用的不是么?”白曦摆了摆手,看表情多少事有点儿尴尬,“你我这个层次的高手,抓住实体化的那一瞬间,一套连招就能输出成吨的伤害把他瞬间带走,但是这个人类版特南克斯么……虽然相对第十八宇宙的人类要强出太多了,不过我看还是悬得慌。”
老实说,白劾也是这么认为的。
泽罗科人本体战斗力虽然弱得一塌糊涂,但俗话说得好,知识就是力量,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靠着那一身纯属黑科技……啊不,应该是黑魔法技术结晶的装备,在这个赛场上未必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夺冠也并非不可能。
而实际战况比白家父女的预测还要不堪,因为人类特南克斯果断被秒了,轻松利落简直感人大概是习惯了不服就干拳头说话的战斗,对于幽灵行者这种靠技巧取胜的对手,帅小伙儿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发现自己的攻击无效之后立刻就慌了手脚,结果让人直接把刀刃架在脖子上了,这种时候除非是不要脸的,否则都得乖乖认输。
“下一场比赛,第十三宇宙的那巴对第十八宇宙的东界王神辛恩!”
那巴,卒,享年……好吧开个玩笑,不过这大光头输的很干脆就是了。
“下一场比赛,第六宇宙的赞佳对第十二宇宙的16号!”
赞佳,卒,享年……这个没开玩笑,蓝皮肤橙头发的美女输给开了挂的大个儿之后,居然被波杰克泄愤杀死了。
“这样一来,前两大组的对战算是搞完了。”白劾掰着手指算了起来,“贝吉塔会八成会对上第十三宇宙的卡卡罗特,以他的性格,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胁迫孙悟饭和两个小鬼主动认输,南界王神应该也打不过他,然后,你会对上贝吉特或者比鲁斯,喂喂,这不公平!凭什么你把最强的两个人全给占走了?”
“瞎嚷嚷啥,沙鲁和超级布欧我不都还给你留着呢么?”白曦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
白劾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立刻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