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得高高的,想说什么,却是扑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当曾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睡在一张床上。手碗还在痛,但是绑住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曾彩甩了甩手,站起看了看这房里,十几平方的房里,放着三张床,而床上的被子都已经旧了,但是这里却干净整洁。
惦量着,曾彩走到门前,把房门打开,却看到一个院子里面,正有人在练武。
曾彩向前走了几步,却见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向自己走来。
那人长得很是清秀,有几分书生之气,但是眼中却是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看得不免有些心疼。
“怎么了,好些了不?”那男人说话时彬彬有礼,而且脸上带着淡淡的意,让人看起来很是舒心。
曾彩见样,忙回答道:“头晕晕的,还有些痛。”说罢,曾彩抚了抚自己的头,却是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还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现在又活过来了,惦量着,曾彩忙道:“谢谢你们救了我。”说罢,曾彩倒是觉得这些人挺好的。
但是站在曾彩面前的男人,却是笑了笑道:“不必谢我们,我们救你,并不是出于好心。”那男人说罢,伸手勾起了曾彩的下巴,道:“你这样瘦弱,不知道能帮我们多少?”那男人说罢,又伸手抚过曾彩的脸夹道:“皮肤这么滑,要是个女人,倒也不错。”说罢,那男人便拉着曾彩向一边走去。
而曾彩还在回忆刚刚的话,刚反应过来,已经被拉得老远了。
正文第六十六章、进了土匪窝
那男人把曾彩拉到一处,指着一铁笼子里的老虎道:“你若是打过了它,便可活,打不过,就给它做午餐。”说罢,那人男把曾彩往笼子里面一推,关上门便坐了下来。
而其它人也如同看好戏般的围着曾彩看了起来。
曾彩见那只老虎正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点点的困意,曾彩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忙冲着外面的人吼道:“我是女人,也要和老虎打嘛?”现在最重要的是活命,曾彩没想那么多,只希望自己是女人,这些男人位可以放过自己。
可是这时,刚刚那斯斯文文的男人,却是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们兄弟样上床,倒是可以放你出来。”那男人说罢,拿过放在手边的酒,便是喝了一口。
曾彩只觉得心彻底了凉了一下,转头看了眼那只大老虎,心一跳一跳的。
惦量着,曾彩只得转头,看了眼那些人,再资助大声吼道:“能给我件兵器嘛?”说罢,曾彩看了眼那男人手中的酒,忙道:“给我倒一碗酒好嘛?”说罢,曾彩却是靠在铁笼,想要挤出来。
而这些男人却是笑了笑,拿着一把剑,倒了一碗酒送到曾彩面前。
曾彩拿着酒,却没有马上喝酒。而是轻轻的敲了下碗,发出叮叮的两声。
而铁门,被曾彩弄出的利打去,发出碰碰的两声。
众人见样,不由的都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而这时,那只老虎似乎是肚子饿了,一步步的向曾彩靠近。
曾彩忙向旁边一转,一手托着碗,一手不停的敲打碗,希望老虎不要再过来。
而曾彩敲出的声音却没有伤着老虎,而是让老虎越发的兴奋,曾彩每走一步,老虎就向她这边扑上一步,但奇怪的是老虎并没有抓伤曾彩。
尽管这样,曾彩却无法分清老虎是要吃自己,还是要和自己玩,手中碗抖得厉害,酒也不停的散到了地上。
真到曾彩一不小心,那只摔碎在地,而老虎也停下了动作。
曾彩愣愣的看着老虎,而老虎也是愣愣的看着她,久久的,那老虎这才一步步的靠近曾彩。
曾彩只吓得一步步的向后退。
直到无路可退,曾彩才这闭上了眼,只希望老虎吃自己的时候,快点,别那么痛苦。
然而没有预期的疼痛,那只老虎却突然伸出舌头,在曾彩脸上轻轻的舔了下。
顿时曾彩便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虽然老虎只是轻轻的舔了下,但是老虎的舌头不像人的舌头,这一舔,曾彩的半边脸上都出现了麻麻的,一时间失去了知觉。
曾彩抚了下脸,虽然没有流血,但却是痛得厉害。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紧张的看着那只老虎,不懂它的意思。
而那老虎却是懂了曾彩意思,向曾彩靠近,懒懒的趴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
她只是一愣,呆呆的看着老虎,只觉得头上似乎有乌鸦飞过,看了眼站在铁笼外面,一脸晾呀的人,曾彩顿时觉得自己的运气好,连老虎也累了,吃自己的力也没有了。
而曾彩这时却是站了起来,指着门外的那些人道:“老虎不吃我,你们是不是应该放了我?”说罢,曾彩看了看铁笼外的的那些人,虽然惊呀归惊呀,但是却没有谁来帮曾彩开门。
曾彩无语,拿起手中的碗,打算用碗将这铁门的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