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声:“那字是用葱绿色线绣的,要不仔细看,只怕还看不到呢!呵,李秋水倒想得好,只可惜,世上只怕难得有种傻子。”
刀白凤立刻羞愧垂头,羞愧心想:完,原着里从肚子里爬出来那个,就是个满世界都找不到的傻子!哎哟,那可没有什么事吧?
刀白凤摸摸揉揉肚子,心道:眼下么,个,个连爹都换啦,怎么都该改进儿吧?
呐,要是剧情效应无比强大,还是生个花心傻子出来可怎么办哟?遭,又觉得肚子痛。
刀白凤下捂住肚子,满脸悲愤。
蓝哥儿将鱼递给刀白凤,关切问到:“怎么?还是不舒服吗?”
刀白凤想到他话中的意思,手抖,瞄他眼,板着脸道:“不是以为自己么神勇吧?”
蓝哥儿脸皮抽,与刀白凤并排坐下,径自拉开话题:“看到字,便隐约觉得不对,再见地上居然么恰好就放着大小两个蒲团,仿佛就为给人磕头用的,种感觉立刻就清晰起来。拿那小蒲团掂,果然重些,撕开看,就找到个绸包,里面便是北冥神功。”
蓝哥儿递过张白绸,便是那包裹北冥神功的绸缎。那白绸其实已经有些泛黄,刀白凤看那面儿上,果然还写着什么杀尽下逍遥派弟子类的话。
蓝哥儿笑道:“李秋水的个吩咐,倒是要听的,逍遥派的弟子,李秋水也好,丁春秋也罢,总有日,都要取他们的性命的!”
蓝哥儿此时取秘籍在手,言谈之间,已经多几分底气,脸上隐隐显傲色。刀白凤见,心想:果然还是逍遥派的人啊!个脾气,可真是模样!
蓝哥儿将那绸包随手扔掉,翻开刀白凤膝上的帛卷,个横卧的裸图便显出来。
刀白凤眼瞄到,立刻将手里的鱼骨头扔,啪的下捂住蓝哥儿的脸,嗔道:“不许看!”
蓝哥儿噗的笑声,拿下刀白凤的手便在手心里吻,笑道:“小妹不让看,好吧,那就不看,那由小妹看,再来教怎样?”
刀白凤此时的心态已经变圈儿,只觉得蓝哥儿是自己的,自己也是蓝哥儿的,虽然知道蓝哥儿绝对不会对李秋水有什么心思,但仍是老大不乐意自家老公去看别的人的裸·体。
虽然李秋水现在已经是阿姨辈儿去,但逍遥派的人向来驻颜有术,谁不是七老八十还跟个少似地?图上的李秋水哪怕只是个画像,可抵不住人家逍遥派的人牛啊,尊雕像都能换来个段誉样的伪忠犬,何况是妙笔丹青?那还不跟真人样?那么个美人单手支颐,完完全全的袒露在面前,便是……便是不会有什么心思,但万意淫咋办?那也是不成的。
刀白凤如今是小心眼儿极,于是掩帛卷,颇为认真的头道:“那也挺好,可不能偷看。”
蓝哥儿伸手拨弄刀白凤耳边垂发,竟是难得的嬉笑着道:“去看那么个不能摸不能抱的假人做什么?眼前可不就有个大美人么?”
刀白凤尴尬的咳嗽两声,道:“正经!”
蓝哥儿笑而不语。
刀白凤小心的掀开儿绢帛,瞄瞄蓝哥儿,见他没有偷看,才又掀开些,心里却在想:“那段誉只学那么路什么什么经来着,是里,手太阴肺经,啊,还是路入门的手法呢,他便生受用无穷,成江湖上第流的人物,堪与跟有外挂作弊器样厉害的萧峰的相提并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嘿嘿,蓝哥儿学满北冥神功,那还不横着走?”
会儿已经完全的把自己当成蓝哥儿的媳妇,竟是半没想到自己。
刀白凤将帛卷上的字念给蓝哥儿听,蓝哥儿听到“内力既厚,下武功无不为所用”时,轻轻的头,待听到“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时,却又忍不住道:“个倒不好,若是内力远远高出对方还差不多,要是遇上跟自己差不多的,那便要依赖于别的。哼,想是逍遥派的人自以为武功下无敌,所以才有此吧。”
刀白凤听,倒是觉得不错,于是又将第幅画像上的绿线走势与蓝哥儿听,刀白凤怕蓝哥儿听不明白,故意得很慢,没成想,话刚念完,蓝哥儿微沉吟,伸手在虚空之中轻划两遍,便头道:“下幅。”
刀白凤顿时无力跪倒,狠锤两下地面,在心里大骂:太欺负人!也太欺负人!脑袋都还被绿线绕来绕去,绕迷糊着呢!
认清现实,刀白凤也没想跟蓝哥儿起学,心想:等他学好,再教,那也很好。
于是将后面的各路北冥神功念与蓝哥儿听,般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竟是将卷北冥神功念完。
蓝哥儿道:“运功法门是记住,只是,到底还需找人试试才是。”
刀白凤道:“喏,山上不是有无量剑派的人么?现在内力也没有,要是用北冥神功对上武林高手,那可是不自量力自取灭亡吗?哈,到时候,在人家面前,谁是北冥,谁是汇进去的小溪,可就得倒个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