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王府,东。
酒道人在饮酒。
狂饮。
大葫芦里的女儿红,已快见底。
眼前的敌人,尚都还在。
“本相的实力可还行?”当朝左相田廷和手持一根短棍,笑眯眯地问道。
酒道人点点头,“你确实很睿智。”
“你觉得你拦得住本相吗?”田廷和问道。
酒道人饮了口酒水,“贫道并不介意,以命换命。”
田廷和叹气道:“本相介意。”
“哦?你很怕死?”酒道人眉梢轻挑。
田廷和冷幽幽地道:“难道你不怕?”
酒道人笑了,点点头,“怕的很呢。”
“既然怕,何苦来这一遭?”田廷和问道。
酒道人又饮了口酒水,下巴扬起,“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田廷和顿了顿,说道:“这两句诗,应该不是你所作。”
酒道人眨了下眼,“何以见得?”
“你用剑。”田廷和言简意赅。
酒道人一本正经地道:“其实,贫道在作这句诗的时候,用的是刀,后来觉得用剑更潇洒,便弃刀用剑。”
“你徒儿颇擅诗词之道。”田廷和笑道。
酒道人微笑道,“那是贫道教的好。”
“左相大人。”田廷和身后,一暗影禁卫沉沉喊了一声。
田廷和手中短棍再次袭向酒道人,“本相拦住他,你们去做你们的事。”
酒道人狂灌一口女儿红,大葫芦已见了底。
“怎能让你们打扰我徒儿的兴致?”酒道人潇洒一笑,大酒葫芦直接涌向袭来的短棍。
短棍被迫插进了葫芦口里。
田廷和眉头微皱,周身真气暴涌而出。
这一刻的他,已不像温润儒雅的文人。
此刻的他,锋芒毕露。
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
“醉舞长剑指苍穹,我自逍遥我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