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盛顿机场登上了往东欧去的班机,离开了美国。
这当然是沈翎的安排,通过现代高明的易容术,要弄一个替身出来当然不是难事。
凌渡宇虽名列海关须注意的名单上,但由于上次国防部扣留他的事早闹得满城风雨,所
以中情局亦不敢造次,只嘱海关发觉他出境时通知有关部门,而不是留难阻挠。
轻而易举地,凌渡宇制造了离开美国的假象,再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而这假凌
渡宇将会在德国法兰克福转机时秘密失踪,不留下任何把柄。
凌渡宇终于由明转暗,展开与敌人另一阶段的斗争。
这一切还是拜西霸收购了探索者所赐,否则,凌渡宇等仍会因这累赘而处于捱打的局
面。
而在这场斗争里,兰芝可说由圈内移往了圈外。
最大的功臣还是直克,透过他,火藻落到凌渡宇手上一事传播了开去。
现在谁都该猜到火藻已被偷运出国外,但却仍以为在培植火藻一事上一筹莫展,种种猜
测都对凌渡宇一方有利无害。
至少敌人暂时失去了行动的目标。
所以这该是狠狠还击的时机了。
***
当凌渡宇和沈翎仍在往拉斯维加斯途中时,枭风和西霸两大巨头,在后者的安全顾问米
泽穿针引线下,首次在加勒比海岸一个大镇内会面,地点是一间私人会所。
两人均带了同等数量的保镖,分乘直升机到达目的地。
在宁静的隔音会议室内,在葛伦波和米泽的陪同下,两人握手说了几句门面话后,对桌
坐了下来。而四人均经过严密和检查,肯定了身上没有微型录音机那类的设备。
西霸年近六十,雄伟的身型有点发福,最明显是那个突出来的肚腩,衣饰讲究,面相粗
豪,仍可使人想象他当年创立自己的石油事业时那不择手段的枭雄本色,金黄的头发贴服整
齐,但难免岁月催磨地在中间稀疏起来。
枭风有点不悦地道:“这次见面是否必须的呢?现在各方面都看得我很紧,于大老板并
无好处。”
西霸冷然道:“我已花了很多钱,好应该看看究竟花在什么人身上。”
枭风笑道:“该说是你们吧!否则怎能把整个探索者买了起来,那可不是区区几亿美元
的小事哩!”
西霸闷哼一声道:“不理是谁出钱,总之火藻一日未来到我手上,我仍很渴望知道那会
在何时发生?”
枭风微笑道:“请问我可否打兰芝·马诺奇的主意呢?”
西霸斩钉截铁道:“不可以!政府已暗示过绝不可碰她半根毫毛,而我亦负担不起那风
险,死鬼马诺奇在军政界仍有很多够分量的朋友,他女儿若出了事,大家都不会好过。”
枭风道:“那取回火藻的事将更渺茫了,那只是酒杯子那么多的东西,随便放进一个柜
里我们便休想找到,更何况那该到了诡计多端的凌渡宇手上。”
西霸双目精光一闪道:“今趟我亲自来见你,是想亲耳听到你对火藻一事还有多少分把
握,现在终于知道了,就是人半点办法也没有。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以后我们再没有任何
关系。”
枭风神色不变,冷冷地和西霸对望半晌后,沉声道:“大老板为何忽然不再着紧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