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通讯器恰于此时响了起来。
凌渡宇忽然涌起了很不祥的感觉。
***
小型飞机飞过雪山,往下滑翔而去,把波兰远远抛在后方。
凌渡宇扮成个蒙古青年,这样的身分较易在俄罗斯混日子。
驾驶飞机的是沈翎,由于“抗暴联盟”的总部被彻底摧毁了,整个联络网随即瘫痪了,
后勤的支援力量亦给切断,一切只好凭自己去完成了。
敌人的进攻既迅速亦有效率,不过仍低估了“抗暴联盟”的真正实力。
还击的炮火毁掉了对方近半数直升机,更阻延了对方攻入地义基地的时间。
这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就是那半小时的缓冲,联盟大部分人员都由地底的通道逃往码头去,再以水底推进器离
开,这是早拟定好了撤退方式。
基地同时启动了毁灭装置。
当敌人逐屋搜索火藻时,近十顿的烈性火药一下子把整个基地全摧毁了,使敌人成了陪
葬品,只有沙斯格和十多名手下仅以身免。
不过“抗暴联盟”却失去了以百亿美元的器材和无数工作的研究资料,死了三十八人,
伤了五十多人,这打击对“抗暴联盟”来说是空前严重。
沈翎也因此不再坚持和凌渡宇一起到俄罗斯去,因为他要留下来帮助当时幸好不在场的
“高山鹰”处理善后和重建的艰巨任务,更要对付枭风。
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
两人均是心情沉重。
沈翎苦笑道:“我们今件的流年定不是太好,千万不要勉强,留住小命才最重要。”
凌渡宇道:“放心吧!若我见势头不对,自会打电话给金统,都他设法把我弄出来,我
主要是去见卓楚媛一面,当面说话很多事都会容易点。”
沈翎松了一口气道:“你肯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凌渡宇再检查了背囊和降落装置,望往机外黑沉沉的天空,紧了紧大楼的领口,心中又
生了不祥的感觉。
难道厄运终于降临到我的身上吗?
昨晚他梦到被枪口击中胸口,那情景仍是历历在目。
这右是一个梦的预兆,他恐怕再没活着离开俄罗斯的机会了。
不禁又想起两次下手刺杀他的女杀手,除非她也这么巧到了俄罗斯去,否则这射中他胸
口的一枪就不该发自她的枪口。
自己怎么啦!
竟想到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