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的目光落到长几上那柬刚由庄园里采回来的鲜花处,沉声道:“找到了凌渡宇
吗?”
霍克深道:“真奇怪,他应在香港,可是酒店的房却没有人听电话,翌晨接线生说他清
早便退房,匆匆地离开了。”
上校道:“我很清楚他的为人,看到消息后,会联络我们的。”
雹克深道:“今次枭风甘冒大不韪,发动恐怖袭击,原因不会只是向我们示威泄愤那么
简单,现在全世界大部分的情报局,都把他列作头号危险人物,我才不信他可躲多久,除非
他找个龟壳缩进去,可是那时他的罪恶王国亦会被其他人夺过去了。”
兰芝道:“不要小觑这个人,他背后还有很多别有用心的政府支持他,而且由于他手脚
干净,到现在除了我们那盒录象带外,仍没有确实的罪证落八任何政府手中,就算将他递上
法庭,恐怕仍可脱身,所以到现在没有一道通辑令可正式批出来。”
转向负责石油设施的韩力道:“我们眼前有什么新工程?”
年约五十,留着整齐山羊须的大胖子韩力道:“两个月前,我们在北非取得石油勘探和
开采权,将会建造一系列的炼油厂、输送管道、化工厂和化肥厂。
我明白主席的意思,会与当地政府合作,加强那处的保安了。”
另一位负责公司附属研究所的列斯加博士主动道:“在火藻的培植上有了很大的进展,
现在已弄清楚了它的内部组织,只要能研究出一种刺激它分裂繁殖的激素,将可大量生产,
那时整个世界的能源供应会被彻底改变过来。”
肖蛮姿道;“火藻所在处必须保持高度机密,我一直怀疑桑风背后有各大产油国的支
持,在这些靠石油起家的暴发户的庞大压力下,没有政府敢轻举妄动。”
另一位负责公关的公司重臣,是兰芝的表兄直克。
他衣着得体、年在三十许间,是著名的花花公子。
这时他拨了拨头上一丝不苟的金发,叹道:“政府和各地的研究所,均有向我们索取火
藻的样本,我们一直推说在大海被袭时失去了,婉言拒绝。
但似乎没有人肯相信我们的话。
假若我们把能源火藻公开让其他研究所落功夫,那时枭风所代表的敌人,岂非要徒呼奈
何,我们亦不用独力承受所有的风险了。”
众人沉默下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问题是现在剩下的火藻只有一个化验杯那么多的分量,还是在极
小心的处理下,才不致萎谢,自己都不够用,哪还有多余的可送人?
每次研究,都要切下一些来作测试,所以这数量有限的火藻,正在不断的消耗里。
由于上校、肖蛮姿和凌渡宇等有分出海找寻火藻的人,对火藻主人的存在守口如瓶,所
以连兰芝都不知道火藻来源的真相。
兰芝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形势并不乐观,探索者是一间独立自主的公司,与差点垄
断了西方石油储备、提炼和销售的几间跨国大公司一向站在对立的位置,使他们不能肆元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