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巨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 开我 」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 ,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 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後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後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叁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 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後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麽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後,因为这样,他需要在新房 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後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後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劈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後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麽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 玉庄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 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於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L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後活动,等於前後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这种东西只是 宜於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 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麽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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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裹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说:
「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躲看窃听,甚麽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鹜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着,他愈加有兴致。
他带来了两件东酉,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木耳』,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後,放轻的脚步行近她,说:「让我看看那条贞操带。」
她听了充耳不闻,祗是发抖。
他不理会她,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把她拉起来,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她向背後倒下来,旗袍自动飘开,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西,他吃吃地窃笑,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後,祗用左手捉紧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带,摸了摸,接着低头细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一声:
「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