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谢斯的行径不报任何奢望,他这人做事向来不着边际,把我拉下水也不是一两次的事。
“我忙着呢,有什么话改天说。”我匆忙说完就想把电话挂了,哪怕是替李先生报不平,我也急着冲上去让葛兰和马军难堪。
“周恒,我查到葛兰的一手资料,她是个荡、妇,连床照都有。”谢斯一句话快吐,其中包含的信息量让我大跌眼镜。
我的大脑迅速过滤一遍谢斯的陈述,难以置信的又让他复述一遍。谢斯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买通了马军的手下,得到一个足够爆炸的消息。
排除谢斯的夸大,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听听他的口述。我立马离开那个杂乱的群啪,驶着车奔向谢斯。
在边江路口我看到谢斯叼着烟躲在垃圾桶后面,我踹了一脚他凸起的屁股,这孙子的样子和老鼠没差。
“干嘛呢这是?”我倒是好奇谢斯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是玩捉迷藏呢?不经意的问他一句。
谢斯赶紧给我打住,捂住我的嘴愣是把我拖到巷子里。我反着胳膊肘就给他胸口捶上一拳头,这是在给我打哑谜?吃饱了撑着吧?
谢斯突然替自己打抱不平,大叫一声我的名字还说我不识好人心,说他跑前跑后替我打听风声。我看他较真那个样子,还真不像我认识那个吊儿郎当的谢斯。
“有话快说没有屁快放,葛兰那边已经炸开锅了,忙着呢!”我终于还是不耐烦,冲着谢斯的鼻口吼了句。
“三点钟方向,坐在栏杆上那个穿黑色上衣的人,是马军的头号马仔。”谢斯一副拿着猛料的口吻对我百般傲娇的说。
“我关心马军的马仔做什么?我是调查情妇,不是要继承马军的帮派!浪费我时间!”我打破了和谢斯的周旋,和这种没头没脑的人合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谢斯冲到我面前,满脸笑意盈盈,说那个头号马仔不止是这一
重身份,他还和葛兰有染,三番五次趁着马军去要债,把葛兰给拿下了。
我撑大的嘴能塞得下一个拳头,这是葛兰被挖出的第几个男人?她到底有多饥渴?
为证事实,我还是让谢斯不要乱说,马军这器大活好的,该是能满足葛兰才对,这个什么头号马仔看上去弱不禁风,葛兰不可能会中意他。
谢斯和我急了,说他不是捕风捉影,他这几天和马军帮派里不少人打过交道,都是一手消息。我一脸质疑,过往经验告诉我,谢斯的话向来不可信。
谢斯跳脚,立马从兜里掏出好几张照片塞在我摊开的手心,是葛兰呻叫时嘴巴张大的样子,三点虽然打了马赛,但好身材难以遮盖。压着葛兰的人只看到的侧脸,和面前这个头号马仔有几分相似之处。
“人证物证!周恒,这回兄弟我够意思了吧?”谢斯笑得眼角挤出几条皱纹,我端详了一下照片,没有ps。
不得不说这条猛料,出乎我意料来得有价值。
“你确定这个人就是头号马仔”我半信半疑的又质问了一遍谢斯,因为照片上的人脸,确实看不清是谁。他拍着胸脯和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有错。
这样事情就有趣多了,老大小弟共用一个女人,这事要传到马军耳朵里,不得窝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