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挺大,但我依然把他的手打到脱臼,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开心的,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还不停的朝我念叨说你完蛋了,明天你就会滚蛋。
我笑着朝他竖中指,然后用英文告诉他说会滚蛋的是你,爷现在要去吃顿好的。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州长,说想要请他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还买了一件他夫人喜欢的礼物。
哦,值得一提的是,州长是我妈妈的粉丝,很狂热的那种。
于是第二天,那个被我打到手脱臼的倒霉蛋就被退学了。
那两天里我明白了一件事,学历不代表素质,根深蒂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经历人生的巨变也很难改掉。
我吸取了教训,听了我妈的话,不再一意孤行执意去体验宿舍生活,而是搬进了我爸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一幢公寓,就在芝大旁边,很近,安保也比较完善,至少不用担心会有歹徒半路冲进来和我持枪相对。
这栋公寓有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个温室,里面种了很多的玫瑰。
如果有机会,可以带她来这里住几天,她一定会喜欢……
啧,又想到她了。
事实证明,独居有独居的好处,比如说不用去为宿舍乱七八糟的关系心烦意乱,但独居也有独居的坏处,比如说,我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她。
依旧有女生追,甚至有个留学圈里颇有名的交际花,在一场派对上直接问我“怎么才能睡到你”。
我就笑了一声,酒精上脑骗她一句“需要你去趟泰国”。
她吃了一惊,说一声“太可惜了”然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整个留学圈都传开了。
我觉得无语。
但更无语的是隔了几天真的有男生过来递联系方式,说“能不能睡一觉”,我气笑了,说“拒绝套路你t不到吗?”
然后他就还挺失望的。
艹!他失望个屁,爷24k纯直男!
然后他就开始和我畅谈人生,说“你总是独来独往的也不交女朋友,我们就真的以为……”
我冷笑,不想回答。
他就突然来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大波妹?看不出来兄弟你喜欢胸小的?”
我就想到了安树答,想起每次抱她的时候,她的尺码好像确实……不大……
我不想和他聊了,就说“兄弟你不是gay吗?关心女生尺码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他说一声“我就找个话题”。
然后走了。
后来司洛林来看过我一次。
那个家伙总是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听说这件事后就嘲笑我“你真能给自己断后路”。
我没说话,懒得理,然后就问他说“来这干嘛?”
他说谈生意,我就说你不做天文学家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给他倒的那杯酒一口气干了。
我懂了什么,没再问。
然后他说“温喻珩你还记不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我说记得,你和褚颜午一人一个,记着呢。
然后他说,你今天还了吧。
我问怎么还。
他说陪我看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