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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枳不服输的挣扎,但男女体力太特殊,没几秒,她衣服乱的不成样子。
“傅御霆,你不要碰我!”
容枳小脸被迫埋在雪白枕头上,半侧过头瞪男人,手上占不到便宜,就开始用嘴巴骂他。
“你这么大年纪,碰我这个小姑娘,你不觉得羞耻吗?”
“放手啊,你听到没有!”
傅御霆见她都这样了,还有力气骂人,眉头微微一拧,“我大你九岁而已,别说的我已经五十岁似的。”
容枳冷笑,“你要真是那个年纪,碰我就是禽兽了,我还得改称您为“爷爷”。”
“……”
“你有生理需要,爱找谁找谁,找梁盈都行,别碰我,我嫌恶心!”容枳冷着小脸,“大不了这交易我不做了,能帮我不是只有你!”
傅御霆眼眸陡然一沉,看着她雪白的后背,以及充满冷意的倔强小脸。
她可不是说对了吗。
商界不止他一个大佬,而且除了商界,政界有权有势的不少,一些生活过腻了,对年轻女孩的肉体更有兴趣。
她就像一朵刚刚展开的花,鲜嫩勾人,只要说一句,无数只手就会伸向她。
傅御霆把容枳掰过来看着自己,强悍的手禁锢在她手腕上,“在你看来,领了证也是假夫妻,但那本结婚证是真的,有法律效应。”
“我对婚姻的忠诚度很高,从前没碰过什么女人,现在更没有。”
“梁盈的事你既然知道,也知道我跟她分手多年了。”傅御霆手指腹摩擦着她手腕处的肌肤,“我拿得起,就放得下。”
哪怕当初先背叛的是梁盈,分手后,他就彻底断开两人的关系。
要不是三哥死时,他答应了三哥一件事,他也不会让梁盈来京市,事事都顺着她,纵着她。
容枳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一时愣住。
可某些回忆像放电影似的从脑海掠过,也扫平她心底的几丝迟疑。
容枳冷冷笑道,“分手怎么了,照样可以在一块,况且你三哥早死了。嫂嫂嫁弟弟的事,在圈子里多着!”
“容枳,我道德还没沦丧到那地步。”傅御霆深深呼气,以免被这女人气到失控。
“如果你因为那天在傅家的事,才变得这么咄咄逼人,这几天收了那么多礼物,我还被奶奶打了一巴掌,气是不是该消了?”
傅御霆向来奉行“少会所话多做事”的原则,很多事因为怕麻烦,更是懒得去解释。
他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解释那么多,说的话比以往开会时,加起来都多。
容枳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情绪,似乎因傅御霆这耐心的几句解释而烟消云散。
她躺在那,没再挣扎了。
“你送我礼物我就收,我可没把那些当做道歉礼。”容枳红唇撇了下,“况且是奶奶打你,你要是不服,找你奶奶不就好了!”
傅御霆低声笑,“你这是收了东西,还翻脸?”
他明显感觉容枳身体不再僵硬,又低笑一声,俯下身吻住她。
双唇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