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坐到了沙发上,“我画喽”,动手之,“袖袖,你把眼闭着,别看我,不然,我心里老乱想,不能专心。”她眨了眨眼,很乖地闭了,我画,画画画。
我用眉笔给她画了两道胡子,然后,她就按住我,在我脸上乱画一通。然后,我就进了卫生间。
“台风,快点,都八点多了,你早点回去吧。”
“好,我马上就来。”我对着镜子又用湿毛巾擦了擦。
“快点啊。”她走到了门边。
“急什么,我晚上不回去了吧。”
“不行。”
“我腿断了,走不动。”
“走不动,我叫人来接你。”
“叫谁?”
“110啊。”
“气我是不是?”我拉住她手,走了出来,“袖袖,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
“今晚,我睡在沙发上好不好?”
“不好。”
“真的不好?”
“嗯,真的不好。”
“我也觉得是,算了,我还是陪你一起睡在床上吧。”
敢掐我!
其实,凭我们现在的关系,再加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她家留下过夜还是很容易的。
瞧现在,我就睡在她家沙发上了。
客厅的灯好亮啊。
为什么啊,千赖万赖,只是混了这么一个待遇?
不行了,夜深了,眼睛受不住了,睡。
啊——这些都是我叫得。
“袖袖,你干什么呀。”
我睡得好好的,你这样用手掐我打我。
“都是你!”
“什么都是我啊。”
“反正就是你。”
脸还红了。
“到底什么事吗?”
“我每次那个都是来得很准时的,可是现在,提前了,都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不明白。
“袖袖,你不要以为这样不明不白的说一番,就可以打消我继续追究你的权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