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高跟鞋砸了。
“走不走?”
“不走。”
现在鞋都不在你身边了,我看你还拿什么砸。
干什么?穿着丝袜向厨房跑去。
哇,菜刀。
赶紧跑。
很丢脸哪,就这样跑了。
还是怕死,怕死啊。
不行,不能就这样走啊,不然,真要与她完完了,回去,死也要回去。
“袖袖。”门铃都按了五分钟了,竟然还不开门,真是,打之。
“袖袖。”
好,你不开,我就绕到楼背后,像上次一样,去爬窗。
“袖袖,袖袖,袖袖”,她正把头部埋在枕头底,趴在床上呢,拍打着她卧室的玻璃,喊了好几声,才算听到。
跑出去干吗?
“袖袖,袖袖,袖袖”,继续喊之。
回来了,手上还端了脸盆。
好,来开窗了。
“袖——”
袖个鬼啊,她把一脸盆的凉水全泼在我身上了。啊,冷死啦。
“袖袖。”在这个时候,我是不能跑的,一定要坚持,要打动她。
“你走不走?”
“袖袖,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你还记得上次半夜我给你打得手机么?袖袖,真的,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都说得这么动情了,你还这样,没有感情的看我,我好伤心哪。
“你走不走,我再问一句?”
“不走。”
“好。”
玩具熊?干什么,打我啊?
不管,受之,忍之。
“还不走是不是?”
是,就是。
哇,木棍。
我就不信,你还真能打。
啊——好狠哪。
下之,赶紧下之,不然,准被打死。
天哪,这下坏事了,还没下到一半,她就把窗关了。不行,再上之。我双手抱着管道,又上去了。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敲窗之,“袖袖,袖袖,袖袖……”
喊了十几声,她终于来了。
天哪,又是脸盆,又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