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突出物中直接坠落的身体在某处卡住了。鲍德温喘了口气。心跳得快爆了。
吊得摇摇摆摆的司祭嘴里流露出欣慰的叹息。感觉到了靠近附近的动静。
“阿贝尔,快上传吧。”
他明朗地伸出手臂。希望男孩快点把自己抬起来。但男孩在原地更不动了。取而代之的是,把腿折在了墙壁上。中间夹着鲍德温的脚踝。
“铃铛掉下来的话,从哪里开始撞呢?”
面对莫名其妙的提问,鲍德温皱起了鼻子。他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快点,别开玩笑了…呃!
巴尔德温被压在脚踝上的力量呻吟了一声。压力越来越大了。鲍德温尖叫起来。
“萨,救救我!救救我!好疼,好疼!”
感觉骨头碎了,司祭的脸青了,红了,又反复。他哀求。阿贝尔问道。
“铃铛掉下来的话,从哪里开始撞呢?”
“难道心情不好吗?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原谅我。先把我拉上去……”
“铃铛掉下来的话,从哪里开始撞呢?”
阿贝尔又问道。鲍德温的眼睛里渗入了恐惧。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存在,好像看到了什么说不通的奇怪的东西。
他意识到,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什么都不会改变。
“什么,头?”
阿贝尔微微一笑。鲍德温发觉说错了。牙齿甜甜地颤抖。
“都,腿!腿!腿!”
嗓子里冒出了拼命的单词。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句话来救他的命。微笑没有改变。
不懂幽默,幽默。
少年好像看到可怜的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瓦尔德温的倒转视野中闪现出光芒。牧师认出了我的同伙,开始疯狂地挣扎。
“脖子!脖子!翅膀!翅膀,翅膀!脚!救救我,救救我!”
停止的脚步声重新响起后,脖子上青筋暴起。
“救命!妈的!我知道我是谁!不,对不起。阿贝尔!我错了。我会做任何事的,救救我,救救我……”
鲍德温哭了,笑了,哭了。他呜咽着哀求。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碰你了。我不会再碰你了,你这个混蛋!停下!停下!”
咯噔咯噔的声音没有停止。鲍德温的脸是紫色的。恶魔开了个玩笑。
“错,是铃铛。”
瑟瑟!
血色轨迹过去了。两块下垂的肉飞散了。长得像铃铛。
啪!笨重的身躯落地时,心脏是空的。
埃德温突然睡醒了。因为突然感觉头发都竖起来了。不知怎么的,好像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就像有什么东西烧焦了一样,刺鼻的……
他对父母没商量就把自己的生日宴会变成救济贫民的活动很生气。虽然跟男爵夫人计较过,但连父亲也赞成了,所以没能说什么。
只是不在座位上露面,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抗议表示。被关在房间里也没人找,更让人气愤和委屈。气喘吁吁地拿家具出气,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安静?”
埃德温站起身来想。现在应该在一楼举行晚宴吧……我还以为即使不是盘子碎的声音,也能听到笑声。因为那些脏东西不可能安静地吃饭。
嘎吱嘎吱开门的声音,忙碌地穿梭在走廊里的声音,扫地、擦拭、窃窃私语的声音……
平时没有意识到的城堡日常的那些杂音消失后,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多大的独自一人的地方。感觉自己被留在了空荡荡的空间里。突然恐惧不寒而栗地袭来。
“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