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韵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羞耻过,她默默安慰自己:稳住!这是在演戏。
只是为艺术而献身。
不存在任何ao之间旖旎的暧昧。
整个过程中,关颖寒都无法移开眼睛,她明知道若韵只是在跟她演戏,可无法自拔地沉沦在这缱绻的深渊里。
她听话地弯腰,右手穿过林若韵的腿窝,稍稍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
林若韵双手抱住她的脖颈,关颖寒垂坠在肩膀的长发落了一缕在她的唇角,酥酥麻麻地沁入她心底。
她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慌什么呢?
奶糖只是个小孩子,毫无攻击性,有什么好慌的呢?
卧室没有开灯,关颖寒借着客厅透进去的光线,把林若韵轻轻放在床上。
林若韵在床上滚了一圈,顺势滚入关颖寒的怀里,覆到她耳边:“督军……你之前答应会把这夜莺歌舞厅送给我,还作数么?”
关颖寒眉心隐秘地一皱。
嚯!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涩限制片?
林若韵完全沉浸在剧情里,没发现奶糖不太明显的异常。
她仰起头放媚眼神,右手慢慢解开睡衣的一颗扣子,露出后颈那一处微微凸起的oga特征。
关颖寒呼吸吐纳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大脑倏然一片空白。
可林若韵的“戏份”还没结束,她手缓缓下移,解开第二颗,露出精致的锁骨,瘦削得恰当好处。
关颖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特别后悔答应跟若韵对戏,她目光不动声色的往下移,避开这让她心猿意麻的源头。
林若韵接着往下演,她指尖轻轻一勾,又解开一颗扣子,半隐半现出饱满白皙的弧度。
关颖寒从心里升起难以名状的慌乱,她发现自己根本压抑不住升腾的热意,后颈的腺体像是疯了一样,燥热地跳动着,热烈地迎合着林若韵。
这让关颖寒头一次从骨子里涌起一阵无助。
无助于自己身体的失控。
林若韵全然不知道此刻关颖寒正用尽力气在克制,一门心思只想把戏演好。
她勾住关颖寒的脖子将她的头压下来,停在极近的距离,然后眨了眨眼,用荡着秋波的眼神看着她:“督军……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这样近的距离,关颖寒避无可避地闻到oga淡淡的信息素。
脑子里那根克制的弦顷刻间崩断,关颖寒的眼睛在燃烧,视线模糊成一团,只有鼻尖那一点足够让她疯狂的水灵花香气。
一点点而已,几乎没有气味,却轻易地勾起了关颖寒的发热期。
她翻身将林若韵压在身下,头靠进她的颈窝,渴望地磨蹭,意识逐渐混沌:“若韵……若韵……”
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不再有顶级alpha的忍耐和克制力,只有最原始的生理反映。
甚至忘记伪装成奶糖。
光线暧昧不清,林若韵颤栗着抬眸,看见关颖寒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眼角眉梢满是红色的雾气,身体烫得如同火炉一般。
林若韵腰间被她异样的温度烫到,扶着她肩膀的手抖了下:“奶,奶糖,你要叫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