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的咽喉被黑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断,输得惨烈无比。
“计划继续。”他站起身,站在书架前的背影莫名萧索而孤单。
“是!”下属眼中一抹狂热几乎要吞噬其他情绪。
*
次日清晨。
雨停了。
天空大放晴,隐约可以瞧见半抹彩虹挂在天边。
信王横抱着还在睡的信王妃回到马车上。
“王妃现在情况越发糟糕了,得尽快替她解蛊了,不然对孩子和王妃都将莫大损伤。”府医凑近信王耳边,细细叮嘱。
信王沉默的点点头,“我会尽快安排。”
发现信王妃中蛊是在出发启程后的第二天,他察觉了她那不正常的嗜睡,找来随行府医,翻遍医书终于确定她是中了蛊。
但解蛊实在没有合适人选,他也不敢轻易暴露王妃中蛊的事实。
因为,父皇早年还是皇子时就受过蛊毒的戕害,这东西在他登基后便被列为禁品,南疆多个蛊毒世家全在一两年间莫名灭门,彻底消失于历史长河。
但,总有漏网之鱼。
一旦被发现,无异于灭顶之灾,他不敢赌,哪怕只是受害者的角色,他也不敢赌父皇会不会疯到不管不顾。
“东宫的回信到了吗?”信王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侍卫摇头,“一直没有回音。”
信王深吸一口气,“给明起传信吧,让他暗中把李毒医请来。”
侍卫颔首,退下去了。
马车内,光线晦暗,信王半边脸庞都在阴影中,嘴角的线条细微颤抖。
“聘儿,宝宝,我会保护好你们。”他呢喃,似保证,似惶恐。
*
京城。
苏府,书房。
“殿下,信王那边我们真的不插手吗?”苏臻赫皱眉看着信鸽刚传来的消息。
太子摇摇头,“现在出手帮他才是置他于烹烤……”
苏臻赫叹气,“我说殿下,你顾忌这顾忌那,信王身后可是百万雄师,若做不得盟友,还不如把那些陷害变成真实!”
太子一笑,“当初他回来,我见到他的眼睛我便知道,他不会是敌人,他有欲望,但很干净。”
“为何?你们分明相处不多啊,你怎就这么相信他,相信一个手握重兵的兄弟,相信人心向背?”苏臻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