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的脚步变成了大步流星的奔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仿佛无形的东西就在追赶着我一样,“dang”的一声,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路灯上,我顾不上疼痛依旧往家里跑,炎热的夏天让我身上的衣物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到了家楼下,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充斥着我的神经,我跑到楼道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好像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庆幸,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都是自己吓自己,但是下一秒我就听到了单元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转头看向那空荡荡的门口,只有缓缓打开的门,看不到是什么东西打开的门,我被吓得转头就跑,浑然不顾刚才的疲惫,一口气跑到了7楼的家门口,我拿出书包里的钥匙急慌慌的打开了房门,反锁房门后我躲进了自己房间,这个时间段老妈应该还在外面麻将馆弘扬国粹,没有在家,我不知道物理防盗门对那东西有没有用,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说实话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带一次被吓成这样,心跳的仿佛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般,房间很安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咔嚓’一声是外面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感觉到有东西离我的房门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双手抵住房门,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房间内安静的要死,屋内漆黑一片,但是我的房间是有窗户的,回来的时候就算太阳落山了也还是会有月亮的,我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我缓缓转头,就看到了两个空洞洞,很近,几乎是脸对脸的贴到了一起,我下意识地开口说了一声“你好啊。。。。。。”
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我被她掐住了脖子,让我吃惊的是明明是一个女鬼居然硬生生生的给我一个大老爷们单手抬了起来,她的手指越发用力我呼吸也变得困难,我奋力挣扎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刺骨的寒凉冰的手刺痛,就在我因为缺氧,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阵暖流从手指传来,是那枚戒指。
暖流席卷全身,呼吸变得顺畅,身体犹如失重一般飘了起来,周围是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扑面而来的花香和一望无际的花海,双脚缓缓落地,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荒野,寸草不生,我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指引我向前走去,每走一步是花海和荒野的交替变幻,声音越来越急切,我也加快了脚步,眼前出现了刺眼的光亮出现,转瞬我就被传送到了一个牌匾上写着年月楼的古楼门口,看上去是那种年代很久远的酒楼,站在门口都可以嗅到酒香。
我环顾四周,这里不仅是大白天,并且自己仿佛是身处一个古代小镇之中,街道上是穿着古代布衣熙熙攘攘的人群,却好像是有组织一样的井然有序的来回行走折返,就连天上的飞鸟也是井然有序的一个排着一个的飞,周围这一切都很奇怪,那个酒楼也在门口吊着一排油灯。
“1,2,3,4,5……11盏”我数着油灯的个数,一眨眼就又多了一盏。
我还没来得及感到诧异,酒楼的店小二就赶紧出来迎接我“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侧身弯腰摆出一个请进的姿势,我看了一眼左手的戒指,我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因为这个戒指,因为那个奇怪的邀请函,现在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现在也只能希望船到桥头可以直了。
我走进酒楼,先入眼的是正对门口的那一副画,画上的景色和人群好像就是这个奇怪的镇子,里面的酒香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好像醉了一般,头有点浑浑噩噩的。
酒楼里面的装潢很是复古,不,应该说是古代酒楼普遍都是这样,画的侧边是上去二楼的木制阶梯,一楼总共有10张木桌,刻着好看的花纹,每张桌子有4把木椅子,其中靠近窗户的三张桌子旁坐着11个人,再最左边那张桌子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子,一个花枝招展衣着暴露的女人,一个戴着老花镜老眼昏花的老年人和一个看起来身体不好脸色苍白戴着鸭舌帽的小男孩。
中间的那张桌子坐着的四个杀马特的非主流少年,四个人散漫的坐在一起,看起来是互相认识。
店小二示意我做到右边那个空着的位子上,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那三个人,因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要组队完成一些东西才可能离开。
有一个跟我穿着一样校服的女生,可能是其他班级或者比我小吧。她旁边的是一位低着头穿着黑色卫衣,黑色牛仔裤戴着卫衣帽子的人,身后还背着一把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剑,外貌特征不是很明显但却很高不能直接确定性别。跟她们隔着坐的人我一看,是个熟面孔啊。
“老登!”我激动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胳臂直接搂着他脖子,在这里能看到熟人也真是不容易啊。
“哎呀妈呀,老路?你咋也搁着呢?”黄登榜也很激动,就连他的大碴子口音都飙出来了。
黄登榜是从东北那边转校过来的,我俩不仅是同班同学,而且我俩从高一关系就很好了,他跟我一样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一次放学高年级的学长欺负我们班的班花想跟班花处对象,我俩不约而同的站了出来把那些高年级的吓跑了,从那之后我俩就成为了好朋友,班花也请我俩吃了烤肠,有他在我也能放松不少,毕竟他比我还壮,人高马大的。
“我哪滋到,我本来去网吧丧了个网,结果电脑黑屏,蹦出来了个什么,忘了什么色(shai)的信封,还被阿飘给蚕上了,追我到家,差点就给我卡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过来这了……”我跟他待的久了,自然而然口音就有点跑偏了,碰到他就好像打开了东北话的开关控制不住的就用东北话交流了。
“那你这咋回四啊,我这是我室友那个跟你讲过的那个四眼仔,他说网上有个可以实现愿望的游戏,我们寝室一寻思还有这好事,就寻思试一下,反正试一下也不能咋滴,就是把一个图案画在身上随便哪里,听一段咒语…”他一边说一边跟我笔画那个图案,到最后直接把画在手臂上的图案给我看了一眼。
这个图案居然跟我那个黑色笔记本封面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看来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我在心里暗想。
“那你寝室其他人呢?不应该是一起玩的吗?咋就你一个?”我又疑惑又担心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