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事?非要本皇再说上一遍吗?”王上说着怒气更是重,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冲着那太监的头上砸了过去。
砚台上将他砸了一个包,额头上混着墨汁和鲜血流了下来,只见那小太监磕头道:“王上,奴才,奴才不敢说。”
“你不敢说,就当以为别人都不说,本皇倒是要听听从你们这些人身上能听出什么污秽的话来。”
“王上,还是奴才来说吧。”站在一旁服侍着他的也看不过眼了,只是低着头走出了两步跪在了地上,抬起头就开始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一下,“都是没把他们给调教好,白白地污了王上的眼
睛,请王上息怒。”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够说出个什么花来?”王上听了以后也冷静了下来,觉得刚才这样似乎有失了一些君子风度,低头阴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太监一眼,随后背着手闭了闭眼睛。
“是,王上。”太监被王上这眼神看得也是在心里直发憷,随后平复了下心情便道,“事情还是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你是说这些市井上的一些谣传有些的确属实。”王上自然能够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便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问道。
“是,王上,前些时候市井上的确有不少的女孩们被劫走了,而且这些孩子的出生年月通常都是在阴时所生,再加上曾经天宇国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那时候太女殿下也是在的,后来朝廷特地派了端慧公主将这件事给解决,因此才没有将事情的影响扩大而已,反而还会朝廷为皇上树立了美名。”太监抬起了偷偷地看眼他的脸色,发现他是要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便继续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太女回来了以后,没过多久就成了我们国家的女童被劫走的事情变得多了,所以奴才觉得可以把这两件事情连上一连,而那时候国师大人也恰巧由的太女的举荐做上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这么说一切不过只是凭你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的?”王上平复了心情淡淡地问道
。
“是,奴才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只要王上去市井将被劫的孩子找到衙门里问上一问便已经知道了,毕竟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太监虽然明白这样有打压废太女的嫌疑,可是如今发展到这部已经不得不解决了,毕竟平息谣言才是最好的,王上舒坦了,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会慢慢舒坦起来的。
“恩,让本皇再考虑考虑,先退下吧。”王上淡淡地挥了挥手道。
“是,奴才告退。”太监知道自己也就只能说到这一步,若是说得再多便是不好了,自己不过是按实了回答。
没过多久的时间,外边的人就给火地国的王上传递了消息,王上知道国师劫走女童的传言并非虚假便是怒气交加地晕倒在椅子上,后面又是传来了太医才逐渐地让他转醒过来。
本来自古皇帝疑心病都非常的重,就是火地国的王上也不会例外,虽然他们祖上给他们传下的话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若是身边有这么个包藏祸心的人待在身边又有哪个皇帝会睡得安稳安心。
只要他一想到身边放着这么个人心中就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随后眼中闪过冰冷,当然此事他则非常希望和自己的女儿没有一点点的关系,想了这些便道:“将三皇女找来。”
“是,王上。”太监知道王上心里还是舍不得三皇女的便也不多说直接退了下
去。
“儿臣参见父王。”火琳煌其实也听见了这些传言,可能是因为占念锡曾经对她做了摄魂术的原因,也因此对这个可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在她眼里这不过是件小事罢了。
“起吧,你可知本皇找你来所为何事?”国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也不由地露出了一种上位者的霸气。
“儿臣不知。”火琳煌淡淡地说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在假装不知。”国王听了以后气得眼睛有些发黑,但还是忍住了不让自己倒下便指着旁边的小太监道,“你倒是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是,王上。”王上的贴身太监对着国王行了个礼,随后便对着火琳煌行礼道,“国师大人是劫走了火地国众多女童的真凶,也就是说这段时间的动荡都是他给弄出来。”
“那父王该如何处置?”火琳煌听了以后脑子便开始转动了起来,“这些都是市井上的小人之言,甚至有可能是敌国给国师大人设得圈套,为得可能就是断了父王的臂膀,好让他们的野心得逞。”
“哦,照你说来那该如何处置?”王上听了以后对这个女儿有了一种失望,要知道虽然自己以前对女儿很失望,可是到底还是自己从小照看长大的,这情分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再说就算女儿被废了太子之位,也看着她整个人也清醒的多,也提出
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倒是也慢慢地称了自己的心,怎么这个女儿到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