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正说着话,恰巧没找到工作的齐回来了,当他听说此事之后,便对二姐夫说,那有什么好怕的,不行晚上我们去给你瞧场子吧。于是,吃完晚饭后,洗漱完毕,为防备万一,小齐我们俩便各自夹着一把菜刀,去二姐夫的西瓜摊上,给他瞧场,睡觉时我们便将菜刀放在枕头底下。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也没见那老板有什么举动,于是我们的戒备心就松弛下来。可就在那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们俩刚睡倒不久,估计凌晨两点来钟吧,突然一帮人手持长剑,出现在我们面前。从睡梦中惊醒的我们,躺在地铺上,刚睁开朦胧的睡眼,便见有两人拿着长剑,站在我们的跟前大声呵斥道,躺着别动!而西瓜堆上,大约有五六个人挥舞着长剑,正在那七里咔嚓的砍打西瓜,我刚一抬头,那长剑便戳上了我的额头,好在那宝剑是尚未开刃的,否则我的额头非戳出一大窟窿不可,第二天只是隆起个大紫疙瘩。
躺在地铺上的齐,见他们如此疯狂,便低声和我商量说,要不咱俩起来跟他们干,我说算了吧,西瓜已经快被他们砍完了,再说我们俩赤手空拳的,今天连菜刀都没有准备,拿什么跟人家那长剑干呀,无奈,我们俩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砍完西瓜之后便乘上车扬长而去。
待那帮人走后,我们俩赶紧起身查看,只见那堆积如山的大西瓜,都快被那些人给趟平了,糟蹋的成了一大堆西瓜酱,好不心疼人,于是我便报了警。
不一会儿,治安巡逻的来了,我将情况与那警察仔细描述一遍,那巡逻的头头问我说,看见是什么车了没有,记住车牌号没有?我说,只见是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牌号被一条毛巾遮挡住了看不见。齐补充说,那是量二幺二的小吉普车,我们老板就有一辆,所以我认识那车型。治安联防的头便说,像那种车型的车多了,就你们这点线索,让我们上哪儿查去呀,等到天明,让你们摊主上派出所来一趟吧。于是那天早晨,我和二姐夫一起去了派出所,结果那管理治安的警察说,让二姐夫先拿上一千块钱来,他们再立案调查。二姐夫哭腔着说,那么一大堆的西瓜好几千块钱都没了,我现在上哪还有一千块钱往派出所里交啊。我想明知是那大排档的老板所为,但也没有办法,应该是他们早已通好气了吧,于是我便和那警察争执了几句,便被垂头丧气的二姐夫叫了回来。
老石见那一大堆西瓜一夜之间却变成了瓜酱,心疼的捶胸顿足道,这好几千块钱呀,一个瓜季能挣多少钱呀,就这么没了。二姐夫惭愧的说,都怪我都怪我!就这样,二姐夫红火赚钱的西瓜生意,便葬送于此,陪着老石干了一个瓜季,直至秋天,再也没有分过红。
自从那日我和阿芳商定,要接手饭馆之后,便见她每日匆匆忙于社交,不知何故,还经常带些来历不明的朋友回来,我便犹豫起来。本来到北京之后,对餐厅这个行业,我一点都没有接触过,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而见她交际如此之广,是否能踏实坐下来经营却未可知。本来自己手头钱就不多,又借了账,万一赔了可如何是好?所以经再三思虑之后,河南大妈那三千块钱的存单,在我兜里装了好几天,最后又给送了回去。大妈问起我原因时,我便说,觉得自己还不太成熟,因为在北京,对这个行业我还需要再找机会学习学习。
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自从那次给荣打了个电话之后,便重燃昔日之火,且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经常在她下班之后,我们俩便抱着电话机聊至深夜,甚至凌晨。
那日我和齐出外游玩时,在大街上却偶遇了荣与她的一位同事,小高姑娘,但见二位相貌各有千秋,身材几乎相同,只是穿着各不相同漂亮的连衣裙,而高的皮肤略显细腻白净,飞泻的秀发更显灵动,且眉目传情,撩人心扉,我便惭愧的低下了头。不是说,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不会受任何因素干扰吗,怎么会受物外影响,因别人而心动呢?于是便在内心不停的追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荣?扪心自问,荣在我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而巧合的是那天晚上,要回老家的军,将他的行李搬到了我的住处,要寄放一段时间。
军跟我说,他们餐厅里前段时间来了个信阳的老乡,那小伙子油头粉面,能说会道,刚没来几天便开始追荣,当得知荣正在与我接触时,那小伙子便说,想与我见一面比一比,还要与我角逐一番,甚至说要与我决斗。我听起来觉得十分好笑,但军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那家伙很有心机,不可小觑。军的好意我心领了,对于那人的挑战我却嗤之以鼻。
一天傍晚,齐带来了一位南阳的姑娘,丽。此人相貌姣好,皮肤白皙,说话温柔,且落落大方。待了一会儿之后,便与齐恋恋不舍的告了别。在她走之后,我便和齐玩笑着说,兄弟挺有魅力呀,这么漂亮的美女都能跟你如此投缘,怎么不和她一起去呀?齐却嬉笑着说,人家要回老家了,你让我跟她回老家去吗?哦,我不解的问,她为什么要现在回老家啊?家里都逼了好长时间了,让她回去结婚,齐慢腾腾的说,估计这一次回去,之后再没有机会来北京打工了。哦原来是名花有主了啊,我笑嘻嘻的说。齐也笑嘻嘻的说,别看她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前几天就住在她那里,哥们儿我是一正人君子,否则早就将其拿下了。我开玩笑的说,你还是位正人君子啊?齐辩说道,那当然啦,虽然当时我们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她热情又主动,但我都没怎么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