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皇后镇的通用语依旧是英语。
虽然和美式英语亦或者英式英语在某些方面不是很类似。
但是基本交流陈煦阳是没问题的。
“请你喝酒。”陈煦阳笑了笑。
“okok!”钢琴家接过啤酒和陈煦阳撞了一下。
在陈煦阳这个典型华夏大男孩的骨子里认为……
无论在世界任何地方,没有一瓶酒打不开的交流。
如果有,那就两瓶。
陈煦阳轻轻的将自己的吉他放在一侧,然后坐在旁边轻轻的喝着。
陈煦阳背着吉他出来是故意的,来到皇后镇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住的地方,送给林北星的蛋糕和自己的其他行李都放在了住的地方,唯独吉他被自己背了出来。
也是想着趁着傍晚的时候自己充当个流浪歌手,兴许还能换个房费啥的。
没想到自己在溜达一下午之后,先被流浪的钢琴家所吸引了。
陈煦阳低着头喝着酒,钢琴家也喝了一大口,然后将酒瓶放在钢琴最上面,手指轻轻的继续滑动着。
他对着陈煦阳笑了笑,似乎要为他送上一曲。
陈煦阳歪着头看着男人的这架钢琴。
斑驳,老旧,满满年代感。
上面还画着一些蓝色的花,还有几行字?
嗯?
还是中文?
陈煦阳顿时来了兴致,仔细的辨认着。
……
‘那是个金色的皇后镇下午,
清澈的瓦卡蒂普湖畔,
一个孤独男人和一架旧钢琴,
海鸟伴着音乐起伏旋转,
男人眼里的大海扬起了帆,
在每一个金色黄昏里
他对姑娘的思念就化成了音符飞舞湖畔……
每一曲罢,望一望雪山,
都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攀,
唯愿,
此爱翻山海,爱人笑颜展。
陈晚安。’
陈煦阳仔细辨认着,阅读着……
他懵了。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