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回信的新任太守着急了,再让公孙瓒这么穷兵黩武下去,自己还怎么接手右北平?
于是新任太守一狠心,带着全部侍卫来到郡府,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冲!
等冲入郡府大堂一看,却看见公孙瓒正与田楷悠闲地下着棋。这场景,顿时就让新任太守火冒三丈,大声斥责起来。
“公孙瓒,本太守奉州牧大人之命,前来接管右北平,你身体明明无恙,却要假装生病,三番两次的推诿,可是不将州牧大人的命令当做一回事?”
“呵呵,”公孙瓒一脸的无所谓,右手继续下棋,“州牧大人?他算个什么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带人强闯本太守府邸?”
“真当本太守没有脾气吗?来呀,将这些土匪都给本太守押下去!”
随着话音落下,门前堂后出现了大量的白马义从,新任太守的侍卫也紧张起来。
锵喨!
锵喨!
两方人马纷纷拔刀对峙,新任太守虽有些心惊胆战,但气势仍在,“公孙瓒,你当真要违背州牧大人的命令吗?就不怕刘州牧率大军讨伐你吗?”
“……”
都这样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公孙瓒已经懒得跟他纠缠了,“上,反抗者,杀无赦!”
“杀!”
区区几十名亲卫,又岂是白马义从的对手?
被杀了十数人之后,新任太守也不反抗了,撂下一句狠话后,被公孙瓒下了狱。
开弓没有回头箭,公孙瓒知道,这下是与刘虞彻底反目成仇了,“田楷,让邹丹他们抓紧时间操练兵马;另外,多加强右北平的防御,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刘虞便会率大军来攻了。”
“喏!”
新任太守报了平安,刘虞便放下心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自己赏赐给游牧民族的一些粮草屡次被人劫走以后,刘虞这才后知后觉。
明明粮草走的是右北平,却屡次遭劫,这位新任太守肯定是不敢胡来的。
当下,刘虞便派了几匹探马,前往右北平打探消息,可探马却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下刘虞意识到不对了,再次派出十数名探马后,得知是公孙瓒将新任太守关押,并扣押粮草,用来招兵买马。
“砰!”
得知消息的刘虞是真怒了,一脚踹翻了跟前的桌子,这样都不处理公孙瓒的话,那自己如何服众?
于是,刘虞再次用书信召公孙瓒,前来涿郡议事,可惜公孙瓒谎称自己有病,就是不来。
州牧府,刘虞叫来麾下文武议事。
“诸位,公孙瓒此人狼子野心,不仅不服从本州牧的命令,而且还私自劫走了本州牧送给游牧部落的粮草。”
“诸位觉得本州牧该如何行事?”
“主公,”长史阎柔率先出列,“属下当初便提醒主公,这公孙赞野心勃勃,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主公当尽早除之。”
“是是是,”刘虞皱着眉头打断了阎柔,“当初不是看他对其主很是忠义么,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依属下来看,起三军,诛叛逆,此贼可不是一般反贼可比,其身经百战,必须一战拿下,否则后患无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