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正当陈琛强有力的双手即将触碰到黄憨之时,一圈绳套从天而降,把陈琛捆了起来,再猛的往陈琛身后直带,陈琛的身体随即失去了重心,很快便仰倒在地,接着还被拉在黄沙地上拖。
黄憨与那名黑人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呆,向陈琛的身后一看,一位金发齐腰的纹身女子正耍着手中的长绳,将陈琛圈着绑住往后拉拽。
黄憨见在这远离祖国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帮助自己,心想肯定是宋警官派来的,暗中保护自己的保镖。而且貌似还是个泼辣的高挑洋妞,那骨感的身材与五颜六色的手指甲,搭配上极少的上衣和超短热裤,在美瞳与长睫毛的映衬下,简直是女妖降世、美艳异常!
没想到,陈琛也毫不示弱,迅速从地上爬起,施展出“脱缰”之术,迅速蹿出了绳圈,握拳迎面直击金发高挑洋妞……
不远处,陈琛的同伙——以埃斯科为首的数十名黑人壮汉,正往这边匆匆赶来。
趁着双方激战,黄憨赶紧开溜,飞奔朝着人山人海的游客人群队伍里冲去。虽然此番出国来到埃及,就是为了将陈琛连同其党羽绳之以法、缉拿归案,可是眼前的局势并非势均力敌,而是敌众我寡,劣势显着,只能再寻时机。
“好你个骚娘们儿,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吃饱了没事干嘛多管闲事?你可别怪我打女人,你今天坏我大事,我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听得懂中文吧?听不懂也没办法。”陈琛在出招殴打之余,撕牙咧嘴地骂道。
“well,Imnottryingtohelphim!chenchen,Ithinkyouforgot。SevenyearsagoinAfrica,youkilledmyfamilywithagroupofniggersandtookawayourancientGreektreasures。thehatredofdestroyingthedoorwillnotlastforever。Iswearnottobeatoddswithyou。todayiseitheryourdeathormine!(哼,我可不是为了帮‘他’!陈琛老贼,我看你是忘了吧,七年前在非洲,你伙同一群黑鬼杀我全家,还夺走我家的古希腊宝物。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我与你誓不两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金发靓女说道。
“Soyouarehawkinsdaughter。NowonderlasttimeIfeltlikeIwasmissingaperson,Iranawaywithone。Yousentittoyourdoortoday。Letmetakeyoutoyourparentsandbrothers。(原来你是霍金斯的女儿,怪不得上次我感觉少了一个人,果然逃走了一个。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就让我送你去和你父母兄弟团聚吧!)”陈琛脸上横肉一抖,蔑视道。
二人的打架场面上,总体来说,其实女方更占优势,但是完全凭借那软绵绵的细绳,似乎威力尚不足以撼动身经百战的陈琛。
正当这焦灼的撕逼(互怼)场面如火如荼地进行之时,海盗头目埃斯科带着黑人兄弟也已赶到,金发女子见状不妙,火速收起绳圈,朝远处跑去(逃走)。陈琛却立刻尾随追击,穷追不舍。
手持卷轴(帛书)的黑人及埃斯科率领的黑人也一同跟在陈琛身后飞跑,以助陈琛一臂之力。至于黄憨去了哪里,居然无人问津、并未在意(追究),黄憨算是在危难中,捡了一条命。毕竟,这群凶残恶毒的犯罪团伙,杀人如麻、全无人性。
众人跑了很久、很远,金发女子冲到了一处早已干涸的河流的河床边,附近有一座古老的寺庙,用以祭祀埃及的神灵。于是,女子当即冲进寺庙躲藏,以为可以顺利躲避,甚至逃脱。
哪知,身后的陈琛相隔只有数百米远,女子的逃跑身影丝毫没有离开陈琛的视线。
很快,陈琛、手持图纸的黑人以及埃斯科黑人大队如期而至,众人一同冲进了寺庙里。
寺庙内空并不算大,除了在中央位置供奉着一座雕像(石塑神像),再无其它可藏身之处。陈琛很快便发现了蹲于神像侧面的金发女子,火速冲上前直接开打,金发女子同样快速站起身,以矫健的身姿顺势弹跳,打出了一阵华丽的连踢,左脚右脚轮换上阵……
其余黑人围堵在寺庙大门口,停止了脚步,观看着陈琛与女子之间的单打独斗。出于藐视的眼光,埃斯科认为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而已,没有上前帮忙的必要。
突然,那名手持(拿着)帛书(图卷)的黑人从人堆里尖叫一声:“wow!changedagain,thepictureitselfchangedagain,this。。。thisis。。。Goldenmummies?orafemalepharaoh(哇!又变了,图画又自己变了,这……这是……木乃伊金雕?还是一位‘女’法老!)”
陈琛听到后,赶紧停止了拳脚猛攻的势头,金发女子也顿时愣住,连同埃斯科带来的那一伙黑人一起,所有人向着门口手持图纸的黑人望去,目光中皆透露出震惊与欣喜,当然,女子的目光中除了憎恨就是忧郁,她可没啥好欢喜的。
陈琛不顾自己身处战局,直接无视掉了那名特别能打的女子,转身快步走到图纸边上,抓起图纸,贴到脸上仔细看了一会儿,而后,欢呼道:“wefoundit,wefoundit!Aftermorethanayearshardwork,itpaidoff。Iunderstandthatthereasonwhythispaintingwillchangeisrelatedtowhereweare。Yousee,thefirstpaintingwasthepyramid,whichmustmeanthatthenextpaintingcanonlybeseenbytakingthepainternearthepyramid。Now,wehavereachedthewatersurfaceandthelocationofthetemplewhichhadchangedbeforethedrawing。theriverhasdriedup,butthetempleisstillthere。thetempleonthepaintingiswherewestand。IfImnotmistaken,theremustbeauniverseinthetemple,hiddenspaceortunnel,leadingtoalargetomb,probablythetombofpharaoh!(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了!辛苦了一年多的时间,总算换来了回报(收获)。我明白了,之所以这幅画会变,与我们所处的地点有关。你们看,原本最先画的是金字塔,肯定是说只有把画儿带到金字塔附近才能看到接下去的后一幅画;现在,我们又到了图纸之前变过的水面与寺庙的位置,河水已经干涸了,可寺庙还在,画儿上的寺庙就是我们站的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寺庙里一定内有乾坤,藏有暗格或地道,通向一个大墓,很可能还是‘法老’的陵墓!)”
埃斯科听完,赶紧接话问道:“whereisthetunnelhere?Nothingbutagod?Andarentallpharaohsburiedinpyramids?thereisnoshadowofapyramidnearhere。(这儿哪里有什么地道啊,除了一座神像啥也没有啊?而且,‘法老’不都是安葬在金字塔里的么?这里附近一座金字塔影子都没看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