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羡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了要一起查出真相?”
门被关严实,随着门锁“咔嚓”的一声响,她心里的某个地方也像炸起烟花似的,一片绚烂,但又一瞬即逝。
聂初林收工回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半,这对于她来说还算早的,开门进屋时岑以眠正抱着抱枕在沙发上仰躺着发呆。
“睡着了?”聂初林走过去俯身瞅了一眼,发现岑以眠睁着眼,模样有些骇人,“你不睡觉在这挺尸,干嘛?”
岑以眠继续装死不讲话。
聂初林溜达着往厨房走,厨房是开放式,旁边还有个u型中岛台,她先是打开冰箱拿了瓶冰的鲜榨果汁又说:“前夫哥人呢?还以为他会留下陪你。”
说完又被中岛台上的保温盒吸引了目光:“你点外卖啦?”
岑以眠终于回了神直愣愣坐起来,还原了一下前夫哥的话,顿时赢得聂初林的夸赞:“还挺像个人的,不错。”
“汤是他从餐厅订完让人家给送来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聂初林打开保温盒看了眼汤,不是想象中的那种飘着一层油花的骨汤,看起来卖相不错,随着盖子的掀起,香味也扑面而来刺激着她的食欲。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喝了前夫哥送来的汤,聂初林一脸餍足的神情躺在沙发的另一段,感慨道:“你和陈羡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来也不说,所以我不能发表什么言论,但是单说我看到的,他还挺有担当的并且知晓分寸。”
“不用你提醒我也能看得出来。”岑以眠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聂初林眼皮一跳:“你又想做什么?”
岑以眠再次坐起来,掩饰不住兴奋:“引蛇出洞!”
-
“疯了,你们都疯了!”
次日一早聂初林把陈羡叫到家里来,本意是想多一个人把这位脑子不清醒的蠢女人给骂醒,结果没想到这俩人到统一战线了。
聂初林气地破口大骂:“我也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还替你说话,她疯你也跟着疯,有病吧!”
岑以眠揉着太阳穴试图说服她:“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不再做点什么,以许皓翔的性格他只会藏的更深不让我们抓到其他把柄。”
“以眠说的没错。”陈羡附和道。
聂初林气地起身去推他,把他往门外赶:“滚滚滚,给老娘滚出去!”
陈羡双手举高,后退的同时说:“聂小姐,君子动口不动手,岑以眠你管管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