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机会来了,那肉块似乎不愿意在这具躯体上花更多的时间了,缓缓从大牛的脑袋上爬了下来,说是脑袋,却几乎辨不出人脸来,越成闲只看见一个粘连着些许皮肉的头骨。
“给我过来吧你!”
越成闲趁着这个时间,丢出七宝诡匕,精准地将那肿块扎在了地上。
肿块挣扎着,却像被钉死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一样,怎么也逃不掉。
“进来吧你!”
越成闲将肿块和七宝诡匕一块收入了扳指中。
解决完这一切,越成闲已经很疲惫了,虽说他很想坐在亭子里歇一会儿,但他还有要紧事要办。
拿起那小巧的铜制香炉时,越成闲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真是不容易啊。”
然后越成闲抄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香炉之上,一下又一下,直到香炉面目全非,上面的符箓也看不清楚以后,越成闲这才停下了手。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艮位了。”
越成闲看了看天,方才和那肿块的打斗差不多持续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往西头落了,再有半个时辰就彻底落下去了,他没多少时间再耽搁了。
“艮位,在东北边。”
越成闲嘀咕着,离开了花园,往杜府的东北边走去。
一路上,他见着不少三五成群的住在杜万海家的食客,,朝着和他同样的方向走去。
“这是做什么?”
越成闲疑惑道,难道说,他们也知道锁宫符的事情?
“哎,是你?”
越成闲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帮他破了坎位锁宫符的络腮胡子三人。
那络腮胡子一脸高兴,可是光头却怒冲冲的。
“就是这小子让你们把我丢进水缸里的?”光头恶狠狠地对着越成闲说道,“小子,你知道那缸里的水多久没换了吗?差点把大爷臭晕过去!”
“老朱!要不是他,我估计你现在还在睡觉呢!”
“放你娘的屁!”
“你喝多了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络腮胡子看向年轻男子,“小刘,你说,老朱喝多了是不是沾到能躺的地儿就着?”
年轻男子笑着点头道:“那确实,上次……”
“行行行了!”光头恼怒地摸着头,“在外人面前,讲话注意点!”
越成闲尴尬地笑笑,眼见着往东北面走的人越来越多,越成闲忍不住问了三人。
“三位,那头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多人要过去?”
络腮胡子堆着笑刚要说什么,却被光头打断,“杜员外在那头,我们感谢他这么久以来对我们的照顾,顺带着跟他商量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