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刘耀文头部伤口突然化脓,引起了高烧。
护士查房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立马叫起值班医生,她查着入院登记上的家人信息。
林满月离开病房之后没走,坐在了病房外的凳子上,她想等江婉欣来了再走……确保里面的人真的有人照顾。
可是她等了很久,屁都没看见,还江婉欣。
医生急忙走进病房,打开了灯,林满月感觉不太好,跟着一起进去,她站在医生身后。
医生查看伤口,给上了点药。
他看着身后的人:“你是家属是吧。”
林满月点点头。
医生:“今天晚上注意他的体温,伤口已经化脓了,不能让他碰到水。”
林满月连连点头,不敢说那么多,这个医生长的有点凶。
等医生离开,林满月看着床上的人,偷偷掐了他一下。
骗子。
她把外套脱下,去卫生间打了一盆冷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给刘耀文物理降温,反正也经常失眠。
毛巾换完她就撑着脸看着刘耀文。
好像…又瘦了。
天色昏暗,夜晚的伦敦下雪了,她走到窗户旁,这是伦敦最大的医院,位于市中心。
透过窗户能看见灯火通明的街道,和为这景象欢呼的雪。
林满月在窗户上写着-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在一起是有条件的。
有一句话叫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物理降温的效果挺好的,在护士查房时确保没事之后林满月才趴下来眯了会。
这样一忙,她睡的很死。
刘耀文睁眼的时候,护士刚好过来看伤口,他动了动,手被林满月握着。
他记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头开始很重很重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
她不是离开了吗?又回来了?
护士看了眼刘耀文,因为林满月这样趴着,她不太好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