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力:“回花家老宅?”
“不行,姓饶的狗杂种知道你的身份,发现我们逃了,一定第1个想到的就是去你老家找你。”刑大力又觉不妥。
“灯下黑!”花里尝试过一次说更多的话,但是不行。丢下简短的一句话,往前走。
刑大力只好跟上。
次日,饶墨想着给花里点苦头吃,已经迫不及待的去看看花里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人呢?”他怒火冲天,笼子里的人是他饶庄的人,人早就断了气儿。
底下人失了职,让两个糜人在这样机关重重的饶庄逃了,他们害怕二爷把气出在他们身上。
“追!”他没想到花里五感都失了,还有那么大的本事,那可是他花重金买来的。
下头人一听赶紧去追,正在这时。“二爷不好了,仓库失窃了。”来人壮着胆子说。
“什么?”饶墨气冲冲来到仓库,仓库周围的机关全被破坏了,里面不见了几十把枪和七八把弓弩,还有黄金。他一怒之下一掌打在下人脸上,“一群饭桶,人都那样了还看不住,把昨晚值夜的人全都罚100大板,三天不准吃饭。”
正屋这边老太太屋里。“外头又在吵什么?”
“回老太太话,是二爷从渝庆买回来的两个糜人不见了,正找着又发现昨晚仓库进了贼,这会正罚看守巡夜的人。”
老太太笑了一声,一脸瞧不上饶墨的样子,“一两个废了的糜人他都看不住,还敢大早早的嚷嚷,谁给他脸了?”
“老太太,听说这买回来的糜人中有一个叫花里的,是上次闯入密室破了机关的人。”
“哦!”这倒让饶老太太有些吃惊,“他还活着?”
“活着!”
庄上机关被破了大半,本以为那人的后人死了,才开始渐渐的把饶家上下的事儿交给饶二爷打理,没想到他还活着,如今还成了糜人。
花里他们刚到一处废房子里躲好,外面饶墨的人就追来了。“花,他们追过来了。”
“别急!”花里笑着。
刑大力很久都没看到花里这么自信的笑了。
“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大街上,街上的人为了躲肉糜早就搬去了安全的地方,所以街上空荡荡的。
饶墨知道,他花钱买的狗,要是躲起来了,他不会轻易找到他的狗,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会去哪里?自然是狗的老窝。不假思索的饶墨带着人,直冲上京中花家老宅去了。
怎料花里正是故意引着饶墨往那个方向去的,饶墨带人走远,花里与刑大力才走了出来。
“花,你这招真是高明!”
花里却心事重重。老宅里还住着爷爷,希望他已经躲到其他地方去了吧。“去渝庆!”
花里说,刑大力面部抽了抽,“我们才刚从渝庆那个火坑里出来,怎么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