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聂凌又说:“充了电也没用,这一片的网都被破坏了,除非用卫星接收信号。”
花里挑眉一笑,没说话。
刑大力与姜先吐完,刚回来看到这一幕又跑去吐了一阵。
花里在屋子里找到了水,“喝点水。”递给刑大力。
刑大力只觉他五脏六腑都差点吐出来了,“这,这太惊悚了!”
“死人!”花里说。
刑大力缓了会儿,“死人也不能把人家开膛破肚了吧?真够恶心!”
花里不然,他觉得里面那位聂医生应该是在做某种实验。“去问问。”花里看了一眼好了许多的刑大力。
“行,等等。”刑大力再回来时已经全副武装,把自己的脑袋包的只剩下一双眼睛。
花里喉咙不适,说话多了就疼,所以问话这种事就交给刑大力。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姜先一看往外跑,回了车里。
花里进去后就看到了装在绿色液体里的肉糜截肢。这下不用刑大力问了,花里也知道这位聂医生在做什么了?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
“聂医生这是在做什么?”刑大力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
聂凌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嘲笑的呲了一声:“没看到我在做糜人吗?”
果然,花里收回双眼环顾了一下这间简易的手术室。“设备不多。”
聂凌听后显然生气了,“世风日下,能弄来这些已经不错了,我见过糜人,也只远远的看过一次,那东西与人的身体完美的结合,堪称尤物!他们能造出糜人来,我也可以。”
刑大力心道:好家伙,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聂医生莫不是也想学那李狗弄些个糜人出来称霸一方?”刑大力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
这时,聂凌示意两人站远些,他要把他弄来的肉糜放在躺着那人的肚子里去,一切都是完美的,在每个器官上都缝合好了肉糜肢块,唯一不完美的是这人死了,肉糜在他体内没用,反而会因为那人感染过翠毒而相互牵制。“失败了!”他又失败了。
这已经是他做的第十台手术了,“失败了……”聂凌喃喃自语,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花里:“你,应该,尝试用活人。”
聂凌不是没想过问题出在这里。“没人愿意,再说设备不够,手术可能才进行到一半人就被折磨死。”
刑大力:“聂医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聂凌想了想,看向另一人,问他话的不是包裹严实这人,而是他面前这人写什么那人就读什么。那人只是这人的嘴。“我是医生,我发过誓一生救死扶伤,绝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儿,怎么可能跟李言那狗东西同流合污。”
“他那里的医疗设备在全球都是顶尖的,他们创造出糜人却只是用来谋取暴利,却没有看到这一伟大的医学发现可以拯救全人类。”
花里的心被他的话一下一下撞击着。“所见略同!”花里一双真诚的眼睛望着聂凌。
“真的?你也这样觉得吗?”聂凌难得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兴奋不已,“他们都说我疯了,说糜人不过就是像狗一样,只能用来看家护院,说肉糜这种外星生物永远杀不死,还说感染了翠毒的人,最终只有死路一条。”聂凌像疯了一样,嘴里不停的说着:“可是我不这么想,我不这么想,我想的是……我想的是……”聂凌是真疯了。不过有时还算清醒。
花里递给他一张纸,纸上是花里刚写的一段话:
“你想的是感染者如果与肉糜结合,将会创造出新的人类,人类可以借此将肉糜消灭殆尽,成为主导者,那么人类就可以以一种新的身躯统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