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怀里落空,他有些失望,他其实挺喜欢白银蝉抱着他的那种感觉,很奇妙!
刑大力:“小蝉妹子,你醒来就好,你能同我们说说你这样,”刑大力做了个撒灰的动作。“是撒的什么吗?怎么那些蟒蛇一下就退开了?”
白银蝉内心开始纠结,这事可以说吗?她不过是撒了一把混有蛇尿液的土。花里会不会觉得她很不讲卫生,嫌她脏什么的?她刚才可是用那双抓过蛇尿液泥土的手抱了他!
刑大力:“得,不说就算了。”
白银蝉:“……”
花里:“没关系的,你先去休息,我到前面探路!”
白银蝉:“好吧!”有些委屈,是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情绪。
胡哨上前拉着白银蝉走到一边。“银蝉,这种时候你可不能心软,你别忘了我俩的处境,你喜欢他我不拦着,但是……”
白银蝉:“我有分寸,但我也不想伤害他。”
胡哨:“你知道就好,就他那身手绝不是一般人,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再说他现在身体里有蚀肉组织,要是他能成为我们的人?”
白银蝉狠狠的看向胡哨:“哨子,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是自由的,不应该成为谁的附属品!”
胡哨:“我也就提个意见,你别紧张。”
刑大力靠坐在石壁上,一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白银蝉与胡哨。这两人,花里刚一去探路,就毫无忌惮的去一边说悄悄话了,没鬼才怪!看他不把这两人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正想着,花里探路回来了。刑大力看见那两人跟没事的人一样走回来了。
收神!“花,怎么样?”
花里:“是一个天然的大洞腔,前面的洞道宽阔,我们到那里休息一晚!”
“得了!”刑大力一下抬高声音,开始去拿背包。
其余人也拿上一应物品,往花里所说的大洞腔走去。
胡哨帮白银蝉拿了背包,走到了前面。
刑大力故意放慢脚步与花里并排走着,“花儿,这两人刚才在那里嘀咕了好一阵,指不定又在使什么坏,搞不好就是在使美人计。我可又提醒你了,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石榴裙下死,可是什么好事。”他压低声音,一阵不满。
花里听的挑起了眉头,半响只说:“我知道!”
刑大力:“你,你知道你还……?”
花里他能说他不由自主就想靠近白银蝉吗?他是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女人不会莫名的产生好感,除非这个女人入了他的心。“你之前不也说她救过我两次,她真要对我不利,何必一次又一次救我?”
刑大力:“这才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加上外星殖民墓那次,三次了。唉,她不会是追星追傻了?精神分裂或者太爱你了?愿意为你去死?”刑大力字字落入花里耳里,撞在心里。
若不是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她为何替他去死?“好了,你别瞎猜了。”他至少感受得到白银蝉对他没有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