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眼神更加匪夷所思,这几天她们明明腻在一起,“你前天昨天都有空,什么叫来不及——”
她后知后觉,自己住在贺随公寓的事只有姜别知道,家里人以为她在宿舍。qishenpack
完了,完犊子了。
姜晚拖着下巴,半是疑惑重复:“姐姐和他,这几天住在一起?”
姜母剥桔子的动作顿住,意味深长说:“看起来,我们稚宝很喜欢你啊。”
姜稚月:“……”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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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树海被拘留在派出所,姜父提供了他蓄意勒索的证明,今年估计要蹲在局子里过年。
周树海不经吓,问及是否有同伙时,他立马供出了邻居,“我是受他挑唆的,他说姜家有钱!”
后面的事情姜稚月不太清楚,第二天出院,姜别载她去贺随的公寓收拾行李。
姜别没上去,直言不想大过年吃狗粮。
贺随帮她简单收拾了衣服,“剩下的就留在这,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询问词弄得她耳尖发痒,怎么感觉这边才是她家,她只是出去住两天。
姜稚月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小贺同志,你明年有什么打算吗?”
贺随认认真真想了两秒,“决赛夺冠,找工作实习——赚钱养你。”
姜稚月拉住他的衣角,眼冒星星,“去贺叔叔的公司实习吗?直接空降当小老板?”
贺随俯身捏了下她的鼻尖,好笑道:“想什么呢,专业不对口,我去了给我爸当沙包?”
姜稚月一本正经解释:“不啊,书里都是这么写的,富二代空降家族企业,并与秘书产生一段旷世绝恋。”
贺随摸了摸她扬起的小下巴,“那不太可能,我爸雇佣的都是有夫之妇。”
两人又在厨房腻歪了一会儿。
姜别被晾在下面好半晌,终于忍不住打电话过去。
姜稚月讷讷挂断电话,“我哥催我了。”
她又有点不想走,之前不想回去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奶奶,今天是实实在在地,舍不得他。
姜稚月树袋熊似的抱住他,“小哥哥,妹妹要走了,过年记得想我噢。”
贺随低低嗯了声,送她到门口,把行李箱交过去。
姜稚月走出两步,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回过头,“要不要——”
贺随轻易领悟到她想说的话,长臂伸展开将人拉回一步,他俯身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
薄荷味一触即散。
下一秒,身后传来姜别硬邦邦的声音:“贺随,我并不想当面欣赏法式热吻。”
“特别是,和她。”姜别一手拉住姜稚月的衣领,一手扯过行李箱。
连告辞都不说,拉着人走进电梯。
姜稚月进了电梯,屈指蹭着嘴唇,透过反光镜看见旁边的人正看着她,怂叽叽放下手,以免给哥哥造成【我还在回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