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司徒回了他一句。
“你就玩吧,你就玩吧!早晚被那个林遥吃的死死的!还说洒家我是太监,你们这种见了女人连点反映都没有的娈子就好多少啊?”
司徒从后面照着廖江雨的脑勺就是一巴掌~!
“不要总是自己创造奇怪的字眼,什么叫娈子?”
“是我对古时候‘娈童’的现代简称,靠,你他妈又打我脑袋!”说着,廖江雨又被打了。
“谁告诉你,我见了女人没反映?”
“嘁,变态!”
“谢谢恭维。”
“你干脆收拾收拾去世得了,活着真是祸国殃民。”
“我又不会祸害你。说正事吧。”
廖江雨气恼的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和司徒上了车。
路上,司徒看着廖江雨给他的资料问。
“这么说,饕餮也是在找那个组织的?”
“有可能。那个什么组织当年要招揽他,可惜,人家不感冒。”
“不为我所用,就为我所杀……饕餮当然没有被杀,但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人却死了。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查这个人的不止我一个,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对饕餮来说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所以,饕餮和组织算是结下梁子了……奇怪的是,琉璃案已经结束了。他怎么还会去见田海光?警方和我都没有从姓田的手里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你看看这一页。”廖江雨抽出一张来,让司徒仔细的看。
没几分钟,司徒就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田海光完全不记得饕餮的长相……”
廖江雨笑了。
“不但他不记得,当天监狱里所有见过饕餮的狱警都不记得。他们只是记得有个人来见田海光,至于那个人的容貌,身高,年龄,特征,一律不记得。”
司徒沉默了……
“催眠!”司徒重新抬起眼睛的时候,表情异常冷冽。
廖江雨一愣,随即大喷口水!
“还摄心术呢!你们家催眠就用几分钟的时间?再说,他对田海光一个人催眠的确是有可能,可狱警至少有三个人见过他!时间也不过是是五到十分钟,他要怎么做?”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他是做到了。以后找个催眠博士后问问,再告诉你。”
廖江雨哭笑不得的摇头,随后说道:“饕餮见过田海光以后就出现在起航公司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出鬼了!我可不信,一个程远卓就能请的动他,现在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在调查他,他也一定在调查我……所以,我和那个组织的事,他一定也知道……说不定……。”
“你少他(妈)的想美事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你动了程远卓的女人,不可能两厢无事。对饕餮那种非敌非友的人物,不到关键的时候,你最好少惹为妙。还要管好你们家那个,那是什么脾气啊?换上身红衣服,就是人形爆竹!”
司徒听了哈哈笑。
“他还不是我们家的。”
“要我说你就是变态!谁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就为了追求到手,好修成正果的谈恋爱。你可好,非要追求什么,什么……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