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里去。帮她盖好一切,危安出了薄薄的汗,不解气的掐了把她的脸,意浓嘟了嘟嘴、翻个身又把被子踢开。
坏毛病。
危安坐在她身旁,调暗了室光,暖黄罩了全身,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安宁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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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唐意浓的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揉着眼睛适应不了光线,她换好衣服出来,危母在花园里摆弄花草,满园翠绿作陪,贵妇人置身其中,美如油画。见到唐意浓,危母笑的开心。
“阿姨早。”
她态度殷切,漂亮的跟朵花似的,既养眼又悦心。接过危母手里的花剪,唐意浓有模有样的修着枝桠,动作娴熟心细,哄的危母更愉悦了。冯迟也是爱花之人,这些年跟在他身旁耳濡目染,俨然成了半个专家。
危安端着咖啡静静倚着门栏,他看了很久,唐意浓回过头对他神气一笑,与危母挨的更近了。
吃完早饭,危安带唐意浓出去玩。敞篷车开的快,人烟稀少又宽广的盘山公路,唐意浓很满意周边景色,目的地是一个农庄,巨型的人工湖让她啧啧称奇。
“这是我小时候常来的地方,原本计划建别墅群,我保留了下来,算是童年的美好回忆。”
危安领着她往前走,湖边风光也绝佳,昔年种柳、依依汉南,大概就是此番景象吧。
唐意浓走走停停,好奇问,“你为什么不留在美国照顾母亲,而是回国发展?”
“因为我妹妹。当年她吵着要回国念书,我不放心,索性一起回来了。我母亲的病不是一两年能治好的。危安拍了拍胸口,是心结难解。”
“你那个妹妹真是讨厌死了。”唐意浓不掩憎恶,“还有陶明非,简直是极品中的珍品。”
危安笑起来,“明非大学时就进了我公司,这么多年枪林弹雨、成功失败都一起经历,他有他的生存法则,并且相当成功。如果说人生唯一的打击,大概就是栽在了周嫣身上。”
唐意浓不屑,“看不出还是个情种。”
“不是这个原因。危安摸鼻忍笑,是因为周嫣身边有个你。明非女人缘向来很好,唯独拿你没辙。”
唐意浓意味深长,“危社长见惯了风月,女明星扎堆似的投怀送抱。有陶明非这样的员工,也不奇怪啦。”
危安弹了下她的脑门,“眼尖嘴利,媒体乱写的你也信。”
唐意浓捂着额头噘嘴,“好痛哦。”
危安微微弯腰,“我的大小姐身娇肉贵,给你弹回来好不好?”
“才不要,我懒的去洗手。”
唐意浓径直往前去。危安侧身站着,笑容像春风一般漫上嘴角,就知道,小妖精吃软不吃硬。
农庄大,走完小半圈都花了不少时间。唐意浓往草地上一坐,“不走了,累死了。”
危安拿她没辙,哄着劝着她就是不愿起身。
“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