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趴地的张兰芳,桑延眼神微眯。他望向不远处的冰块和白笙。“我记得你们刚才说,只要我平安从金家回来,就为我们俩举行婚礼,由你主持,对吧?”白笙面色铁青,当众许诺,他无法收回。
若反悔,只会显出他不具备家主之姿。但一旦婚礼成行,白小柔与苏家公子的关系便无望。那时,他们与苏家的联盟也将破灭。
“三思而后言,话出口如水泼出难收回。”桑延直视二人,静观其变。“不过一场婚礼,有何大不了?”白笙冷笑,若金家人真的丧命,意味着桑延确已安然返回金家,只算他好运。
可他刚才不仅默认了冰块的话,还承诺主持婚礼。现在反悔,定会颜面尽失。但如果中途生变,婚礼无法进行,那就非他之过了。想到这里,他转身离开。
是夜,苏家传出凄厉尖叫。苏天因受火气所困,找来两位女子以解烦忧。然而,当他欲行好事时,却发现自身机能丧失。得知此事,苏家长老勃然大怒,立即召医为苏天诊治。
连续两天,他遍寻名医,却无人能治愈苏天。
从今天起,苏天恐怕已无后继之忧。
近几日,苏家长辈的状态一直欠佳,这让苏天想起了桑延,于是他走进父亲的书房。
“父亲,这事,肯定是白家那个入赘女婿干的!”
苏老面色一沉。
“那个入赘女婿有这样的能耐?”
若真有此实力,怎会屈尊白家为赘婿?
“那天他在我一处所在轻点了一下,具体何处我记不清了,当时我没在意,只当他是威胁,没想到……”
苏天咬牙切齿,看向父亲。
“父亲,你一定要帮我,除掉那个小子!”
他们不知,若非桑延顾忌白小柔,那些人早已丧命于他手,包括他自己。
桑延觉得刚回江州,不急在一时,况且他不想让白小柔知道自己沾满血腥。
但待白小柔康复后,情况可能就不同了,不必等苏家人登门,他会主动去苏家,解决他们。
午后,桑延来到白小柔身边。
“我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你觉得滕王居如何?”
白小柔听到滕王居,微微张口。
“会不会太过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