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校深深的看着景婉黎,不得不说,这一刻,他有些被这个小女人给震撼到了,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
陆少勋只是滕烈的朋友而已,可是她却愿意为了别人,而做这样的担保。
明明她的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却依然勇敢的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周大校在心里笑了一下,冷冷的说道:“如果真的出了事的话,并不是你和滕烈能够承担的,或许,你们这一辈子都会背上不好的名声,甚至还有可能会永远在监狱里面度过,如果这样子的话,你也愿意吗?”
听到周大校的这话,景婉黎突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首先,我相信ark医生的人品,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任何有害于特训营的事情的,其次,如果真的出了您所担忧的事情,我愿意与滕烈一起承担所有的后果。”
“哈哈哈……”
周大校突然爽朗的笑出声来。
景婉黎不解的看着周大校,实在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笑了起来,眨了眨眼。
还没有问出心底的疑惑,周大校便笑着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同意你的要求吧,毕竟陆少勋的手会受伤那么严重,也是为了特训营,为了这个社会的安宁才受伤的。”
景婉黎愣了一下,随后便笑着说道:“太好了,谢谢你,周大校,谢谢你。”
周大校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先进去和他们两说这事吧,让滕烈安排人去把那个ark医生接来吧。”
待周大校离开以后,景婉黎一脸疑惑的走进了滕烈的病房,刚才周大校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滕烈已经不是特训营里面的周大校了啊,他还有权利安排这里的事情吗?这似乎有些不对劲吧?
病房里面的滕烈和陆少勋早就听到了景婉黎的声音,还知道她和周大校在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并没有听清楚,所以忍不住有些担忧了起来。
在景婉黎一走进病房来,滕烈便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她,轻声喊道:“婉黎,你刚才和周大校都说了些什么啊?”
景婉黎看着坐在一旁的陆少勋,笑着走到滕
烈的病床前坐下,先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他并没有发烧,这才笑着说道:“我刚才给ark打电话了,他又办法能够治好少勋的手,所以我向周大校申请,让他同意我将ark带来这儿,亲自为少勋的手治疗。”
听到景婉黎的这话,陆少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婉黎,你刚才在外面和周大校说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这事?”
景婉黎点了点头,“嗯。”
陆少勋笑着说道:“这件事,你和我或者滕烈说都可以,我们两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决定权的,这种小事,不用去找周大校。”
啊?景婉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想到自己刚才对着周大校说的那些话,心底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脸颊微微泛红,低声说着,“呜呜,真是丢脸死了,呜呜……”
难怪刚才周大校离开的时候,会让她来找滕烈安排去接ark呢!
滕烈看着景婉黎的这幅模样,忍不住笑着说道:“傻瓜,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估计周大校是故意逗你玩的。”
“啊?”景婉黎再次瞪大了双眼,看着滕烈,撇了撇嘴,有种丢脸丢到家了的感觉。
“老公,那你快安排人去接ark过来吧。”
再次听到景婉黎提到ark,滕烈这才想起一件事来,ark现在不会还帮他坐镇于腾盛吧?
“咳咳……”滕烈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老婆,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