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别乱用词汇,安息不是那么用的。。。。。。。。。。。。。。。”
我妻秀语录:我真的不舍,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美人?
美人
等建史睡熟后,秀很小心的掀开被子,拎过自己的行李袋从建史的身边饶了过去。
走到门口,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建史毅然的转过身打开门。
因为一只手又要拄着拐杖又要拿着行李袋有点吃力,下楼后秀干脆坐在了路边,等着那草摩利津的人来接自己。蒙蒙亮的天总感觉阴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也不多,秀一个人坐在角落无聊的开始观察着一个个从自己的眼前走过的路人。
“腿太粗,要是细点就好了。”看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从自己面前经过,秀非常中肯的给人家定了一个评语。不过貌似别人挺不领情的,回过头,冲坐在地上的秀哼了一声,并奉送了一个大白眼。
莫名的收到一 个白眼,郁闷的了一下,现在的人都不肯听大实话喽,非要人家寐着良心说好话,何必呢。
经过刚才一个事例,秀看着路边经过的人就再也没有实话实说了,顶多在肚子里诽腹一阵,没敢说出来。
坐在路边,等着太阳升起,秀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从来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地方。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反正太阳是升起来了,秀看到面前一双贼亮贼亮的皮鞋,木然的抬起头,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正是昨天的那个黑衣人嘛。
“嗨,早上好啊。吃早餐了吗?我没吃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打招呼方式,秀还是沿用了中国人最常见的唠家常方法。
“请上车。”对秀做了个请的姿势,表情似乎总是那么一百零一号,没什么变化。
呐呐的把手上的行李袋递给了黑衣人,秀无力的坐进车内,他就知道跟这人说话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果然事实证明了他的论断啊。
到了那栋森林别墅,预料之外的,草摩利津并没有在。
“我饿了,餐厅在哪里啊?”拽住那个把自己带到客房的佣人,后着看着被秀紧拉的衣服,厌恶的样子非常明显。
“楼下左手边直走就到。”说完就把秀的手从他的袖子上掸了下来。感觉上秀是什么细菌和灰尘一样。
“嘿,我是路盲,带我去餐厅呗,你说的什么左拐直走不是很懂啊。”面上表现的非常困惑的表情,貌似无意实则故意的把身子靠近那个佣人一点。不是嫌弃吗?那就让你嫌弃个够喽,秀很恶趣味的想着。
“我带你过去。”又是往后退了一步,奈何他退一步,秀就上前一步,基本上是无聊至及的跟人家扛上了。
“好啊,带路吧。肚子好饿啊。”嘴里使劲嚷嚷着。眼角的笑意貌似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
赶鸭子似的把那个佣人赶着走到餐厅,然后还特有礼貌的跟人道了谢,直接把人家满脸的黑线,和不善的表情给忽略了。
待坐到餐桌前的时候,才发现似乎不止他一个人。
“夫人,早上好,你起的真早啊。”打哈哈似的问了个好,不过连秀自己都感觉怎么那么没诚意的。
“呵,早上好,秀这么早就来了吗?东西都搬过来了?”草风纯在秀一进餐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过人家秀似乎总比别人慢一拍,等坐定了才看见人家。
而此时的草风纯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称职的太太,对秀说话的语气相当的客气,但同时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和几个小时之前见到的草风纯太不一样了,几乎可以看做是两个人。难道一个晚上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
“汪‘‘~~~~~~~~~~”突然的狗叫声让秀本来好好坐着的身体颤了一下,绝对是被狗咬过的典型的后遗症,就是传说当中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秀则是,一遭被狗咬,十年怕狗叫。
“狗。。。狗?这里有狗?”结结巴巴的声音,眼睛在草风纯四周围扫视了一遍,不过怎么没看到狗。
脚边突然感觉有某种生物在靠近,秀机械的低下头,看到在自己的脚边一只白色的类似狗的生物,全身的汗毛已经竖的差不多了。
“汪~~~~~~~~”白色的小狗抬起头,对着秀就是一顿狂叫,之后还伸出自己红色的舌头想去舔秀的脚。
“啊。。。。。。。。。。。。。。。。。。。。。。”也不管自己受伤的那只脚了,尖叫着直接跳上了椅子,俯视着还在秀椅子下面徘徊的白色小狗。
“琉璃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乖,到妈妈这里来啊。”草风纯从自己的位子上走了过来,轻柔的抱起地上的小狗,后者似乎对草风纯的怀抱非常熟悉,居然在草风纯的怀抱里开始蹭蹭了。完了又对着秀狂叫了一翻。
秀真的很想昏死过去了,那个小白狗是在威胁他吗,他居然被一只够威胁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还让不让人有人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