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没问题的。等等我去灌满。我老人家这么年高德勋怎么可能昧下那么一点东西!”
“请问你把空酒罐子灌满清水做什么……。”
“你不是要满地吗?现在满了还你。我老人家这么年高德勋怎么可能……”
在场地所有人一吐再吐。终于吐无可吐了……
单是看花讽院和仲的这种卑鄙无耻地程度。很难令人相信他竟然调教出来了霸王丸这种豪迈大气上档次的优秀弟子,方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又取出最后一坛茅台含泪道:
“既然不肯通融地话。那没办法的,我从家乡携来的神品美酒只能自己喝了,稍稍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了。花讽院和仲前辈请不要用这种色狼看见绝色美女、老鼠看见雪白大米、嫖客看见妩媚娼妓的无良不良无耻下流……地眼神望着我…手中地酒好吗?我很明显是会做恶梦的。哦对了我忽然想去方便一下,请问厕所在哪里?哦,是在后面吗?好地谢谢。”
当方林从后面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第三个空空的茅台酒罐和歪倒在旁边。满脸通红流着口水的花讽院和仲。这老家伙正枕着他那根异常粗大的棒子(禅杖)在那打着呼噜,头上戴着的巨大斗笠已经歪倒在一旁。露出个生着稀疏白发的秃头。
“妈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三斤多53度80年陈酿茅台还灌不倒你这个该死***?”一直显得无辜非常温文尔雅的方林忽然恶狠狠的骂道——那种骤然的转变,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含着眼泪哭叫着祝妹妹别走的梁山伯陡然变身为大衣一敞露出胸口黑毛的座山雕一般——以至于连心缘等人都看傻了眼。
猥琐付却狂笑道:
“仁慈睿智主人果然英明啊!真不愧您侠骨柔肠,剑胆琴心,仁义过人,世所无双之盛名!”
在场的所有人刚好了一点,终于又忍不住吐了!
方林轻哼了一声,轻蔑的挥了挥手道:
“还不赶快干活?不用客气,它是你的了!”
猥琐付很非常十分相当猥琐的淫笑道:
“谢谢主人赏赐!”
在场的所有人实在吐无可吐了,只好干呕了……
当猥琐付淫笑着翘起老鼠胡须抚摸上那个“募捐箱”的时候,破旧的神像似乎都无奈的别过了头。似乎都在不忍目睹这场大血洗的来临。两个小时以后以体力悠长而著称的屠夫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吐着舌头气喘吁吁的道:
“主人,我们还是歇歇吧。”
“不行。”插嘴说话的是面色青白,双手还在颤抖的猥琐付:“我们得赶快逃走,否则那发觉自己彻底破产了的老家伙追上来的话,会把你打成你大佬我小付这么瘦,然后把我打得和你小子一样肿!”
如屠夫简单的脑瓜子只想象到自己被打成工匠付的身材的惨状,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根本还来不及想象工匠付被打得和自己一样肿是什么情况,就立即于莫名间勇气倍增。撒丫子就跑,重新赶到了前面。
不过就连素来都从容无比的方林,都要不时惊慌的回头望上那么一眼——尽管一个烂醉如泥的老头子现在就清醒追赶上来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可见今天花讽院和仲大人地损失已经惨重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不知道会不会脑淤血而一头栽到,再不起来?或者可以这样理解。被侮辱了的猥琐付是以怎样咬牙切齿的蝗虫方式来报复性掠夺花讽院和仲大人的收藏的。
而在罗将神。水姬的居处,
黑森山上。
这里的天空都是深紫透蓝,连半片云朵也没有,仿佛被贪婪地吞噬融化入了天空当中,而山岭上地树木都是暗黑色的。
胡华豪与林吟袖正在神情肃穆地等待着她的召见。
罗将神。水姬此时的身体乃是占据地是巫女美洲姬的肉体,穿着雪白镶嵌红边的巫女袍,下身是红裙,用一条红色的丝带缚住额前。宽袖长袍。光亮的黑发如蛇飞扬,看上去有一种妖异地美艳!
此时她地面前正摆放着那口得自方林的残缺邪铜铎。而旁边地神龛旁边,懒洋洋的卧着她的凭依兽:
美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