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二十年过去了,如今的大周朝国泰民安、四海升平、粮仓满布、海晏河清,有能力征讨任何不安稳的势力,把其粉碎在燕京集权下!
这时候的尉迟大司马已经不重要了,丰润帝性格文雅晚年也不可能征战,重要的是下一个会上去个怎样的皇帝。
如果新皇喜战,四方边疆大权一定会被编整,不听话就打,燕京集权有这样的实力!
如果新皇照旧修养,四方边疆大权如常,尉迟大司马的存在就要供着,因为他是唯一震慑四方的势力。
可,大都富贵,边境贫瘠,边疆之军惶恐朝廷,朝廷之军可不惧怕他们,并不是说尉迟大司马多厉害,而是如果开战尉迟享受朝廷的一切资源,丰厚的粮草、无尽的兵马、铺成海的金银!
娘的!拥有这些痞子也能成将军,所以四方大将军,想谋求大司马之位,就相当于想当将军的好士兵。
西北方看中的就是这个位置,就算图谋不到,然尉迟下台,很多事不再束手束脚,他支持十三皇子时更如虎添翼。
玄天机也知道拉下尉迟大司马,四方派兵拱位国都,西北方会给予十三皇子怎样的助力。
玄天机深知在众人眼里十三皇子是位‘休养生息’的好地方,西北方更是将其当成扶持的好傀儡,待十三上位,哈哈!
玄天姬都觉得与这样的人图谋天下有意思,所以他要亲自打开这个缺口把尉迟弄下来,给西北方一个‘友善’‘谄媚’的形象,陪他们玩一场逗猫的游戏!
尉迟大司马下车,慑人的气势从他不苟言笑的身上散发开来,不管他为官是否贪赃枉法,单是卖相,绝对是上场的大将。
没有燕京侵蚀的肥胖身材、没有沉迷酒色的虚弱,双目炯炯有神,眉宇沧桑硬朗。
他是老了,也享受过了无尽的财富、女人,该无憾事,可谁也不会嫌富贵太长,权利到头,尉迟解语做了什么,他不在意,儿女他多的是,死了他也不见得眨下眼。
但这件事不同。
他亲自出现,不是忠王府的地位超然、不是章臣盛是左相,而是女儿动的是赵玉言的女儿!但凡在朝中站住脚的人物,都不能忽略的存在,也是明智的皇上唯一‘昏庸’的理由,遇到赵家母女的事,一概无论是非!
尉迟大司马已经老了,儿女却没有成才的,这么多年的燕京生涯,结交的仇家跟朋友一样多,想拉他下马的人,数不胜数,可他也不想轻易被人拉下去,最不济也该告老还乡!
想不到女儿却给他惹这样的麻烦,他以为女儿能博取章栖悦好感,两人共事一夫,最好再把章栖悦控制的死死的,这样他的地位最不济能再保二十年,让他培养一个孩子!
尉迟大司马脸色阴霾,尉迟解语这蠢货,告诉她好好的怎么就出了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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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大司马面上不显,反而眉头紧皱,仿佛为女儿的事伤透了脑筋:“见谅,来晚了,来晚了。”他不是不弯腰,只是只跟身份相当的人弯腰!
“哪里。”瑞栗已等在门外,就算不乐见,也带着人亲自迎上:“惊动尉迟大人,也是瑞某监管不善,尊夫人正在内院,请。”
尉迟大司马一脸苦涩,像是家丑不可外扬般叹息的看了瑞栗一眼。
瑞栗当没看见,他可没指望尉迟解语当他的儿媳妇,不用同仇敌忾的找共同无奈。
尉迟大司马脸色尴尬一瞬,心想,装吧,等章栖悦生不出孩子看你让不让儿子纳妾,上赶着让你儿子娶解语,不过现在不是说那么的时候,解决了眼前的事最重要。
尉迟大司马一脸焦急,抬脚走了几步,猛然一拍额头:“差点忘了,十三皇子也在,老夫先去见礼再去管那不懂事的老婆子。”说完直接想前院走去!
瑞栗眉头微皱,十三殿下在前院,章臣盛也在前院,这时候,他一点也不希望章臣盛跟尉迟碰面,可他的要求又合情合理。
瑞栗只能暗自希望章臣盛别这时候冒傻气。
前院众宾客赶紧迎上见礼,无不惊叹尉迟大司马的及时,不过是女儿刚闯了祸,他就到了,单是这份尊重,章家应该也不会大闹!
年迈一些的老臣暗骂尉迟老狐狸,这时候玩这一手。
九炎落神情如旧。
可小李子还是察觉了主子微微的不悦。
“老夫见过十三殿下,小女不懂事饶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有愧,在下以茶代酒给众位陪个不是。”
瑞栗脸色直接那看,大司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章臣盛闪躲的站在人群里,非常想溜,他惧大司马,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此庞然大物,燕京谁能与其相悖,女儿竟然跟尉迟家的姑娘起冲突,以为她是金枝绿叶吗!
章臣盛听他是特意为此事而来,更是急了一头汗,他会不会嫌他教女无妨,暗恼女儿没事惹事,招来了麻烦!不知他现在求错还管不管用!
九炎落如常回饮,喝一杯酒能说明什么问题,能让你女儿掉水里,还是能让悦儿没掉下去,如果都不能,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