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阑也急,同样顾不上眼前是养大沈亭之的人:“总要有相处的机会才能了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将病房内包括当事人在内的另外两人忽略。
陆闻亭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在了椅子上,勾着沈亭之头发一边把玩一边失落询问:“亭之,你师兄和弟弟好像都把你的合法老公忘了。”
沈亭之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
他微微偏头,哪怕看不见,也用正脸对着陆闻亭,脸上带着浅淡笑意:“陆先生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吗?”
陆闻亭嘴死硬:“没有。”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说着看向沈亭之。
明明病床上的青年现在看不见,陆闻亭却有种心里的想法都被看穿的错觉。
他揉了两把自己的头发,将微微发烫的耳朵盖住,掩耳盗铃解释:
“你想啊,虽然我们之前没见过,但现在好歹是结婚了吧?而且才结婚不到一个星期。”
“哪里有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就分居的夫夫?”
沈亭之脸上笑意更甚:“嗯。你说的对。”
陆闻亭觉得他在笑自己,却找不出证据,绞尽脑汁继续想理由(借口):
“还有啊,我是因为和你结婚才醒的。现在我醒了,亭之你又看不见,他们肯定觉得是我克夫。”
“这个时候你再不回陆公馆,他们还会觉得我过河拆桥。”
“我们现在是夫夫,绑在一起的。我名声不好,你也会被连累对吧?”
沈亭之没忍住笑出声来:
“嗯。很对。”
对到让他觉得好笑。
“但陆先生只和我说没用,要和师兄和弟弟解释。”
本来就有这个想法,只苦于觉得自己处于劣势,一直不敢插话的陆闻亭单方面把沈亭之这话理解成已经答应和自己回陆家。
他像只比美赢了的公孔雀,毫不客气又理所当然对着争执两人说出自己的意见:
“师兄,弟弟,你们都别争了。”
“亭之应该和我一起回陆家休养。”
唐棣沈星阑:“哈?”
这头猪在说什么鬼话?
陆闻亭不在意也不怯场,把和沈亭之解释的话一字不落对唐棣沈星阑重复了一遍。
末了,还补上一句:“我说的没错吧。”
沈星阑:……
唐棣:……
这么明显强词夺理,想把人拐回家的话,是当他俩是傻子吗?
——————
陆·死了·闻·嘴还硬·亭:真的不是因为喜欢才想让沈亭之和我回家的,是为了不让外人误会。
唐棣沈星阑:谁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