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者细细端详着已经被情欲浸满的小穴,没有说话。轻叹了一声,拿出了一条柔软的绢子轻轻擦拭着溢出的蜜液。
尽管对方的动作轻柔,可是疼痛还是不住地从早已麻木的臀部传来。尼娅拉忍受着屁股与桌面的接触,也忍受着小穴处轻柔触摸带来的酥麻,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身,只希望自己伤处的压力能够减轻。
“谁让你起来的,下去。”又是一鞭,沉重地落在了小腹上,躲懒的身体吃不住痛,落回了原处,继续忍受着来自臀部的痛楚。
绸制的绢子仔细擦拭着,顺着本该躲在私密处的缝隙向下走去。原本只是为了擦去小穴溢出的淫液,沿着那道秘径,触碰到了同样敏感的菊穴。突如其来的触碰使得尼娅拉下意识地缩了缩那处穴口,这样的动作不知怎么又恼了眼前的人,一巴掌清脆地落在了已经染上深红的屁股。
“放松。”没有温度的命令随着巴掌一起落下,逼迫着尼娅拉不得肆意,“再乱动就再加一次罚。”
终于,那条沾满了情欲的绢子离开了尼娅拉的下身,失去遮挡的羞处感到有些微凉,使得她打了个冷颤。执行者仍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尼娅拉只好维持着这羞人的姿势,等着那人的下一步行动。
“真是…”熟悉的声音说了句什么,尼娅拉却没有听清。
“…什么?”她小声地问。
“我说,你还真是淫荡。”没有半分情感的眼神扫上了那还有些红肿的面庞,毫不留情地羞辱着,“挨了几下打,今天都去了多少次?看看你自己的小穴都流水留成了什么样子。”
“…”
早些时候听他说这些,不过是调情般的语气,也是故意闹腾自己。这回,听到那样陌生又冷漠的声音,尼娅拉清楚的很。
这只是为了折磨自己而已。
属于她的塞尔文早已经被藏匿在了被校正的木偶之后,现在那冷脸的陌生人并不是他。尼娅拉默念着这样的话,忍着因为羞耻导致急速充血而发胀的头脑,附和着眼前的人。
“…是。城主大人说的是,是我的错。请城主大人责罚。”
“罚?当然要罚。只是你自己说,是什么让你发情成了这样?”
“…”
沉默并不是对方想要的回应,两下马鞭又落在了左右脸颊上。
“说话,若是不说,就让你先被打得说不了话了再继续罚。”
“…是。”又被责打的脸颊再次泛了红,微微张口就让尼娅拉开始感觉到疼痛,“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又是一阵冷哼,尼娅拉只觉得那声音冰凉刺骨,“那就打到你知道为止,再继续罚。”
“是…啊!”猛地一下,尼娅拉的两条腿被某种力量吊起,原本平躺在桌案上的她被迫用这种方式将身下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让她更加羞耻。清脆的击打连着快速落在了已经布满深红鞭痕的屁股上,宽大的皮拍几下便覆盖了所有的伤处。
痛,好痛,痛得她没有办法呼吸。尼娅拉喘着粗气,只感觉像是气管被封闭了一样,纯粹的疼痛令她难以动弹。
就像与她作对一样,尽管她的屁股承受着那样的痛,被迫展现出来的小穴还是缓缓流下了带着淫靡气息的液体。感受到这样矛盾存在的尼娅拉想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原还有些神智的意识却被快感伴随着的空虚感拖走。
强烈的空虚感,透过细窄的小穴,疯狂地灼烧着尼娅拉的身体。
柔软的绢子又一次覆上了湿润的洞口,将新生的蜜液一一拭去。
又是几记责打,原本已经开始褪去红色的乳肉再一次被激起。马鞭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柔软的乳房,偏偏避过了最为敏感的乳首。
蜜液再次流出,又被仔细地拭去。
乳首,小穴口,菊穴,所有早些时候被折磨过的地方都被一一责打过,没有余漏。每一次的责打过后,那如同修罗一般的无情者便温柔地为她轻轻擦去小穴流下的淫液,却又缄口不言,只留提心吊胆着的尼娅拉一人颤抖地在案上等待。
“还有一处。”终于,执行者开了口,又拾起了马鞭,点了点外阴的上部,“这里,自己扒开。”
这样专为羞辱而执行的责打早就让尼娅拉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样子。被缠绵的火拘束的手,强撑着去打开细嫩的肉瓣,露出了藏在其中的肉芽。
像当时乳首被玩弄一般,深埋在包皮下的阴蒂也被如此挑逗着。马鞭在粉嫩的肉芽上方打着圈,轻轻碾着敏感的阴蒂,逗弄着尼娅拉身上最为特殊的敏感处,也惹得尼娅拉按耐不住轻吟。
小小的肉芽怎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每一次的挤压,它都要轻颤地回应着。原本缩在保护层之下的幼嫩之处充血肿胀,终于探出了头。
突然,剧烈的疼痛落下,原本沉溺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的小肉芽儿明显分不清情况,仍高高立着,就像在请求着马鞭下一次的亲吻一样。
下一记马鞭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是继续轻柔地碾着高耸的小点,让那已经要被情欲逼疯的人不得喘息。
“舒服么?”扰人的声音终于响起,温柔地勾着躺在桌上那人的魂,“舒服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