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根本就没有理会丑少年,而是很惊诧这位司马先生,于是拱手道:
“不知道先生大名如何称呼?”
“老夫司马徽!字德操!”
哦,司马徽!什么?!
刘星知道,自己又要发达了,这南阳郡果然是人杰地灵啊,这位岂不就是水镜先生?
好多的名士都是听过他讲课,拜过他为师的呀,想不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司马徽也对刘星拱手道:
“不知道贵人如何称呼?”
“额,在下南阳太守刘星刘拱辰!”
“哈哈,果然是贵人!不知道刘太守来到这荒野乡村所为何事?”
“司马先生,在下初为一郡太守,南阳久经战乱,此来就是为了走访民间,好为日后的施政做依据,能够依据实际情况而制定政策,不然,空中楼阁,没有效果啊。”
“刘太守果然不负堪比周公之名,老夫佩服!”
“司马先生,在下刚刚听说您是颍川人,为何来到南阳之地呢?”
“哈哈,在下也是为了躲避战乱啊,在下在颍川时就知道刘太守,如今南阳戡乱结束,未来也许就是一派盛世景象,老夫来到也是奔着刘太守的治下盛世而来啊!”
“啊!”刘星听了这话,心中高兴,这老头是看中了自己,看好自己呀,但还是客气的说道:
“司马先生谬赞了,刚才听到先生与这位少年对话,话中很有意境,如今我初来南阳,正是用人之际,不知道老先生能够赏光辅佐于我?!”
“哈哈,不行了,老夫不擅长在官场之中,只想躬耕于乡野,若是有乡间孩童,我给他们做个启蒙的老师还算可以!”
“这样啊!”刘星有些失落,对方看好自己,但却并不愿意辅佐自己,这挺尴尬啊!
刘星和司马徽谈论,这可把一旁的丑少年给冷落了。
丑少年开口道:
“司马先生,在下从家中奔了能有两千里路,特来求教,你为何如此冷落在下?!”
司马徽哈哈一笑道:
“小哥,客气了,我一介布衣,一个老农民,有什么好向我求教的呢?!而且你刚才说了,你的志向是做大官,如今这里南阳太守在此,你不找他,找我作甚?!”
刘星也看向丑少年,这一看,今早的饭好悬没吐出来,这位长得也实在是太寒碜了,但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