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匕,起身时抓起一把雪扔了过去,同时猛地前冲,腾空而起,双腿踹向她的胸膛。这一脚势大力沉,如果被踹中便会失去战斗力,女人无奈之下向一侧扑去。两人一招一式你来我往斗了个不亦乐乎,但是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小命玩完。
石莫最忌惮的是女人的匕,他的目光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的手腕。石莫目光一闪,再次出拳的时候,脚下没有站稳被绊了一下,女人果然趁此机会揉身刺来。谁知石莫只是虚招故意露出的破绽,他用保留的余力让过匕,左手猛然前伸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同时右手向她的下颌击打而去。
女人的头部不可思议的转动了一下,居然让开了原本绝对让不开的拳头,同时神秘的一笑,被石莫抓住的手腕反方向旋转,淬着剧毒的匕轻轻的在他的手背上划了个口子。
石莫大惊失色,他这时才突然想起来白天看女孩儿练功的时候,见识过她不可思议的柔术。
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左手背传来,本来鲜红的血液变得乌黑,这毒好厉害。石莫暗道一声糟糕,右手变打为捏,顺势狠狠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冷冷的说道:“解药。”
女孩儿被掐的满脸酱紫,但是脸上却反而露出了微笑,这让她看起来十分怪异。
“你看我的身体哪里还能藏着解药?你等死吧。”她冷笑道。
石莫刚问完便觉得自己问的确实有点业余了,她身上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让人家拿出解药确实有点强人所难。手上麻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暗道,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栽在这丫头的手里。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只是哥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那么多水灵灵的妹子需要自己去疼,去爱,去……,好吧,他停止了幻想,渐渐接受了这个即成的事实。
女孩的所作所为让他知道,无论他开出什么条件,她都不会放自己。
他不再言语,开始慢慢的审视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制服的女人。真他妈的漂亮啊,尤其是在这个冰天雪地的环境中,更加别有一番风味儿。
女孩儿并不害怕,大不了一死而已,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面对困难甚至仇恨,从来不懂得妥协,简单粗暴就是她解决事情的风格。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有点异常呢,她并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恐惧,反而读出了一丝丝的玩味。
她还在费神思考的功夫,石莫的大脸凑了上来,一下子将她圆润的嘴唇叼住,用力的吻着。同时他受伤的左手不在管那个淬毒的匕,反正已经这样了,死而已。
他的左手改为按住女孩的后脑,右手放弃她的下颌,顺着她的后背惊人的曲线滑下,停放在弹性十足的臀部,狠狠的揉捏。
女孩儿彻底愣住了,虽然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可以迅的做出反击,但是此时她却忘记了所有,大脑里一片空白,一阵阵异常的感觉从身体传了过来,那是她2o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个如鱼儿一样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嘴里,等等,还可以这样吗?她下意识的张开小嘴,笨拙的迎接着它的到来,被迫的和灵巧的鱼儿纠缠在一起。
疯了,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女孩儿这样自问。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石莫的左手臂整个都麻痒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猛的推开了怀中仍然毫无反应的女孩,在她胸前的蓓蕾处用右手狠狠的抓了一把。
他长笑一声:“哥不亏了。”纵身从雪崖上跳了下去,悬崖很深不见尽头,强烈的风声从耳边响起,原来自己是这种死法。或许这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
雨彤,去选择你命中注定的人生吧;海儿,但愿来世与你重逢;任大小姐,继续没心没肺,挺好。再见了,我的女孩儿们。
他的身影飞而下,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儿,进而消失无踪。
悬崖上,那女孩儿呆呆的站在那里,费神的思考着,仿佛正在计算一道永远不可能解开的数学题。身后冷风吹过,师傅纪敏茹和姐姐纪圆圆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她们也听到了隔壁的狗叫声,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只是那狗叫声一直不停,才引起了她们的警觉,寻着踪迹追了过来。
纪敏茹将自己的开衫脱了下来,披在女孩儿的身上,看了看周围的打斗痕迹,皱眉说道:“你还好吗?旦旦,人呢?”
原来这女孩儿叫纪旦旦,是纪圆圆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两人几乎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性格差异比较大,都安静下来的时候,连师傅纪敏茹也分不清楚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纪圆圆走到妹妹跟前,揽着她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又问道:“旦旦,人呢?”
纪旦旦抬起右臂指了指悬崖,并没有说话,冷风吹着她因为打斗而散乱的长,长飘荡,脸色仍然带着迷茫。
纪圆圆知道那人已经落下悬崖,杀机渐渐散去,她知道是谁?刚刚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石莫的临时落脚点,石莫不在那里,她知道必定是他无疑。想到自己白天还帮他安顿下来,心中不由感到内疚。
“我下去看看。”纪圆圆说道。
“他死了。”纪旦旦不在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平静的回答。
“山上常年积雪,他很有可能存活。”部分地段的雪层很厚,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他中了我的毒。”
纪圆圆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还不死呢?”
“那我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