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地方伤到了吗?”
仍然是和昨日一样,项文棋口气当中满是关切。
“没有没有!”
燕青鸢扬起脸庞,微笑摇头。
“那就好。”
看着眼前这个频出状况的嫂嫂,项文棋忍不住想起娶亲之前朝中流传的那些传闻,兹兰国的圣女公主是个十六年口不能言才刚刚醒转的痴傻女子。
正在思忖的项文棋忽觉脸上一凉,匆忙回神过来,不由大惊。
到底有什么不同
“嫂嫂你这是?”
意识到自己疑似被新嫂嫂摸了脸蛋,项文棋条件反射般疾退开去,大惊失色的和燕青鸢保持着安全距离。
看着项文棋身形急速朝后跃去,燕青鸢自如的收回自己刚刚揉捏他脸庞的手臂,带着满脸的坦然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地方和昨天不一样而已。”
“不一样?”
项文棋双眉一蹙,俊朗的面容带有这么一丝疑惑之色,显的更加好看。
“对啊,不一样。”
望着面前满脸戒备的项文棋,燕青鸢轻轻点头,黑白分明的瞳仁当中清澈澄明,没有丝毫猥亵之色。
“那嫂嫂可发现了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被燕青鸢这样纯真无辜如婴儿一般的眼神注视着,项文棋忽然莫名意识到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新嫂嫂明明是一脸的坦然,自己怎么会觉得是被调戏了呢?
“当然发现了。”
燕青鸢继续用着那样纯真的眼神望着项文棋,嫣然一笑。
“是什么地方呢?”
对上燕青鸢满脸灿烂的笑容,项文棋竟然怔了一下,而后才缓缓的追问道。
“佛曰,不可说。”
燕青鸢将手指挡在自己唇边,调皮神秘。
“呵呵……”
望着面前眉目如画的女子娇俏可人的神态,项文棋旋即展眉,笑声朗朗。
“不知三弟今日前来是……”
燕青鸢轻轻拍展身上微微皱巴的衣裙,间或抬眼望一下面前的项文棋。
“哦,探望二皇兄。”
望着面前这个丝毫不曾矫揉造作的女子,项文棋脸上的笑容在不觉之中越加明亮。
“新婚的第二天?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还真是挺好的。”
燕青鸢站直了身子,微挑柳眉。
“额,”
听出燕青鸢口气当中的怀疑,项文棋微微一窒,随即便笑着解释道,“其实以前我也几乎是天天都会过府来探望二皇兄的。”
悠然王妃
“哦。”
燕青鸢没再多想其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后便悠悠笑道,“我还以为三弟之所以过府,是为了要验证一下我这个药引子是否有效呢。”
“咳,咳……”
项文棋显然大为意外,一口气没喘顺,登时便剧烈咳嗽起来。
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如此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形容成药引子,虽然这是事实,可是她怎么会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在旁人眼中的分量那般,轻松惬意,我自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