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岭表情很复杂,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要少跟柏尧说话,我现在感觉你的思路在往很可怕的方向发展。”
什么玩意儿狗牌子…那是正经人戴的东西吗?是他们这种连嘴都没亲过的普通小情侣能玩的高级情趣吗??!
季岭脑子里瞬间全是某宝情趣店加粗炫彩的广告词,以及各种颜色的劣质蕾丝和假毛耳朵。
思想实在是被周舒荼毒得不轻。
“为什么呢?”虞秋深并不理解他刚才话里的言外之意,“小丸以前也有一块,小狗戴这个是……”
季岭直接把他嘴巴捂上:“我突然明白你早上为什么捂我嘴巴了,有些话听进耳朵里会让心脏掉的,我们已经是啃过脖子的关系了,再说这种骚话我会当真的。”
“……”虞秋深顺势亲了一下他的手心,才把手拉下来,“好吧,虽然我没有在说骚话。”
“大指挥官。”季岭懒洋洋地躺在他膝盖上。
“在呢。”
“申请晚上一起睡觉!”
虞秋深抿唇,“不申请也会批准的。”
“这么大方?”季岭手撑着下巴,勉强地仰起脸望他,“那怎么之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生怕我糟践了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啃过脖子了?”
“之前哪有那样?”虞秋深皱眉想了下,“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现在我标记了你,理应和你一起睡觉。”
“哇哦。”
季岭干脆在他身上躺平了,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累死了,虞秋深,让你咬一口比上体能课还要累。”
说完,他还故意翘了下嘴,一副受了委屈似的伏在他膝头。
虞秋深摸着他头顶的两团小狗耳朵,温温热热的,手感好到治愈的程度。
“你不是什么都没做么?”虞秋深扯了下唇角。
季岭眼皮都没睁一下,语气倒是理直气壮,“果然没上过生理课,被标记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好吗?我的腺体跟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嗯。”虞秋深很重地肯定了一声,“岭崽的腺体也是很金贵的。”
说话还算好听。
季岭哼哼唧唧了两声,勾着他一缕白发缠在手心里玩:“为什么你是白色头发?”
“因为我父亲也是白色头发。”
“那为什么老季是黑色头发,但是季淮是银色头发?”
虞秋深想了许久,“可能是基因突变。”
“那我为什么不变?”季岭皱眉,“我想要红色头发,感觉和我的耳朵特别般配,那露出来简直是一道耀眼的光。”
“黑色也好看。”虞秋深捏着他的耳朵尖,“岭崽好看,什么颜色的头发都会很好看。”
“……”季岭表情一言难尽。
发热期真好,连老木头都能回春。
“你都发热期了,等会怎么去见温家那个小老头啊?”季岭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