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夜空下的无人处浅吻,唇齿间,厉无妄喃喃道:“小福儿,你可真傻,你便是世间最傻的人,地狱都要去。”
白以云一口咬下,将厉无妄的唇咬出了血,气道:“你才是傻的。”
她这般重情重义,厉无妄竟说她傻?
男人轻笑:“对,我才是傻的。”
厉无妄的血将二人的唇都浸染得殷红。
中秋过后的第二日,王府中的节气还未散。
月饼分给下人后,还剩得多,大都进了白以云与戴鸢的肚中,厉无妄不吃,明玉不爱吃。
夜间,屋内床帐轻轻摇曳,满是暧昧之意。
厉无妄的动作激起白以云的阵阵喘息。
娇吟间,厉无妄突然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让她一阵战栗。
男人咬完,突然轻声唤道:“白以云?”
轻飘飘三个字犹如平地惊雷在白以云的脑中炸开。
白以云猛睁开半眯着的眼。
厉无妄一下就把她吓萎了。
男人一阵玩味轻笑,突然又用了力。
白以云清醒过来,却又不自觉高吟一声。
随后抵着厉无妄的胸膛,心虚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呢?”
厉无妄轻轻做着动作,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没听清吗?云儿。”
白以云的不安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但还是强装镇定,道:“什么。。。什么云儿?”
男人仿佛故意般用手揉捏着她,享受着她的颤抖,用那玩世不恭的语调道:“你说什么云儿?自然是我的弟媳白以云了,对不对?云儿?”
“我的好弟媳,如今怎在我的床上?”
厉无妄在床上和在外头一向就跟两个人一样,什么话都敢说。
白以云相信,若不是他先做了王爷,肯定便是侯门世家喜欢去寻欢作乐的风流公子。
她用力咬着唇,控制自己不叫出声,但是她在厉无妄胸膛上抓出的红痕又将她出卖。
她喘着气道:“夫君。。。你在。。。在说什么呢?”
她决定装傻装到底。
开玩笑,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厉无妄轻声道:“你觉得我在说什么?小骗子。”
随后,厉无妄比往常更兴奋了,弄得白以云一个字吐不出来,只得随着先沉沦。
动作一半,厉无妄突然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让白以云不适,她眼含春水,只能看见厉无妄模模糊糊的身影:“夫君?”
停下来这种事,不像是厉无妄会干的,莫不是她换身份的事?
越想心中越不安。
只听得厉无妄突然笑道:“夫君?照常理来说,你也该唤我声哥哥吧?云儿。”
果然,她就不该指望厉无妄能在床上说出什么正经话。
“云儿,叫一声来听听。”,厉无妄掐着她的腰。
白以云羞恼,倔强道:“不叫。”
男人开始动动停停,弄得白以云不上不下,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