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刚完,那甩耳光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一个穿着和紫桐同样宝蓝色长衫的男子出现在了院子里idianm
………【第五十四章 耳朵好了】………
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连司马夫人的那个耳光在了半空中没有再【拍下去。
紫桐看着旁边那些人惊愕的表情,也抬头望向了门口的男人。门口的男人并没有出现生气或者高兴的表情,但是里面所有的能动的人都在他进来的那一时间悄悄的走了出去,除了那位女人和那五个倒霉的武士。
紫桐那就是无聊太久了想看场闹剧而已,很快就转过目光继续喝酒,可是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司马长风不知道公子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她吃了一惊,望向那个男人,他已经说完话了,正炯炯有神的望着自己。紫桐知道自己又产生幻觉了,马上转过了眼光。可是耳边很快就传来了李霓熟悉的声音:“您就是司马老爷啊!我们不小心冲撞了你家夫人,也是不知者不罪了。”
她不相信,再凝神一听,分明听到了那个男子的笑声:“我家夫人的事情一向是与我无关的,姑娘你就更不要放在心上了。”
她再看向李霓,看见李霓正在微笑,然后看见她朱唇微启,然后她听到了她的声音:“司马老爷说的哪里话,您的夫人真是又美丽又贤德啊!”
紫桐知道这一定不是幻觉了。她看了一眼胸前的玉佩,玉佩上蓝光正盛。不过她还是没有说话,她怕吓到了李霓。她手指微弹,解了廊下那五个人的禁锢。
人家的主人都来了,看在那几盆兰花的份上,饶了他们。
不过那些人并不知道紫桐已经解开了对他们的钳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司马长风没有理会李霓地讥讽,走上来给自己和她们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后端起来:“司马长风敬各位一杯,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咱们一笑泯恩仇如何?”
李霓本也没想过要抓住这件事做什么大文章,她本就小孩子心性,生性豪放,从不记仇的。见那女人也教训了,便也拿起酒杯:“哪里来什么恩仇,大家玩玩而已。”说完一饮而尽。涟漪也端起酒杯喝了,看向紫桐,紫桐微微一笑,也喝了。
果然。李霓马上就说了:“我家公子耳朵有恙。司马老爷送花又敬酒地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紫桐看向李霓。发现自己这半年地时间颓唐下来。李霓倒真是成熟了不少。学会应对这些复杂地社交关系了。
司马长风刚想说话。外面又闹哄哄地传来了噪杂地脚步声:“接着一个洪亮地声音叫道:“反贼在哪里?”接着一个人带着兵士挤进了这小院里。把个小院子挤泄不通。
紫桐看到带头地正是胡县令。那些军士一个个神色凌然。如临大敌。紫桐皱了下眉头。没想到这胡县令也这么昏庸。李霓和涟漪已经很没修养地笑了起来。
胡县令见是他们。也怔住了。见司马长风也在。更是不可置信:“司马兄。尊夫人叫我来这里抓拿反贼。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尊夫人认为你是反贼吗?”
见胡县令到了。司马长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话地那女人又恢复了刚才地彪悍。她知道胡县令靠她哥哥在京城罩着。不敢对她怎么样。哼。司马长风在京城地生意也是靠她哥哥罩着。他也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她虽然把事情闹成了这样。司马长风不还算是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吗?
她马上走到胡县令身边,指着紫桐,李霓,涟漪对他说道:“反贼是她们三个人,我家夫君只是……,只是……只是正在准备抓拿反贼。”
胡县令不是傻子,知道是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乌龙。他本来就不信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里来什么反贼?只不过怕这女人乱嚼舌根,欺君地这顶帽子他也戴不下,这才不得不带了几个人敢了过来。
他走上前去对着紫桐抱了一拳:“打扰公子雅兴。抱歉!”接着见过司马长风:“司马兄。”接着对身边的兵士道:“没事了,你们统统回去!〃”
司马长风这才看了下面的女人一眼:“你还不走吗?”声音依旧平和温煦,看不出半点生气地样子。紫桐不由得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要把心性城府练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人敬佩,可是看他那样子,好像年龄也并不大啊。
紫桐对着胡县令和司马长风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两人马上在一旁坐了下来,司马长风又叫了小二上新鲜的菜上来,桌子上的菜全部撤下去。又叫管家去把地窖里他珍藏地好酒拿俩坛出来。
酒刚起开盖子,醇厚的清香就飘满了整个院子。李霓长大了嘴巴:“这是什么酒?我怎么从没闻到过这么醇厚的香气?”
紫桐一直都是个能喝酒的人,她把杯子里的酒抿了一口,觉得口感有点像她前世喝过的五粮液。她疑惑地望向司马长风,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酒。
司马对着众人的惑也不
只是笑着说道:“既然是好酒,那大家就不要客气痛快,今天我做东。”他正说着,一个身影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院子里:“施主有这么好地酒也不叫老衲,这就是施主的不对了。”
紫桐望向过去,见来人竟是那个白马寺地主持,那个微胖的中年和尚。此刻他已经不再穿着僧袍,一身褐红色地袍子外罩着一件黑色的纱衣,虽然还是光头,但那打扮,俨然已经不是和尚了。
嘘,紫桐嘘了一口气,今天还真是热闹了。
显然胡县令和司马长风也被行痴和尚的这身打扮吓到了,半天没有说话。行痴和尚说完,一闪身就到了桌子边上,端起本来是司马长风的那碗酒,咕嘟咕嘟的一口灌了下去。喝完抹了一下口:“好酒!”说完端起酒坛就准备往嘴巴里倒。